此事提及來，還是好久之前了。
“姑母……”
“哈哈，無妨事無妨事，樂瑤說的是究竟。”衛成不見涓滴的不悅，反而笑得暢懷，彷彿樂瑤口中的葉思姝，與他冇有乾係似的。
細心回想了一下，她對他們彷彿未曾凶過，怕她何為？
樂瑤縮了縮脖子，咬了下嘴唇，接著說道：“姑母，您如果常笑笑，我們都情願靠近您的。”
孤傲……
換一種說法，本身的兒子因她被貶邊城兩年，怎會不氣，又怎會不惱。
葉朝歌笑了笑，冇有再多言。
當時母妃感慨道：“冇想到，這葉朝歌倒也是個心軟之人。”
大長公主伸手隔開她，嗓音微堵，“你方纔說，說甚麼？”
“公主……”趙嬤嬤對她搖點頭。
大長公主回神，“我冇事……”
樂瑤不懂，“這有甚麼辨彆嗎？”
更道出了她的心聲。
再問，葉朝歌便不肯再言。
“你說的不錯，可你想過冇有，打我的，不是大長公主，而是太子殿下的姑母，是將他帶大，照顧他，庇護他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