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勝利了大半,祁繼仁哈哈笑了起來,“如此,我們兩家便說好了,來年,我再帶著那小子上門商討婚期。”
大學士立馬恍然,拍了拍頭,“瞧我胡塗了,竟然把太子大婚一事給忘了。”
“墨大人,你家大女人也及笄了吧,不知說親了冇有?”
“不錯,恰是你家的墨慈,我是個武人,不會說些好聽的話,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如果不入耳,墨大人可莫要介懷啊。”
“大將軍,慈兒是庶女,不知你家小將軍是娶還是抬?”
學士府。
大學士點頭,這些他自是有所耳聞。
不待大學士把話說完,陶氏吃緊忙忙開腔。
大學士捋了把鬍子,“這婚姻大事自古以來便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我這個當爹的,自是冇有……”
這時,手背上一暖,順勢看疇昔,對上祁氏暖和的目光。
對方是大將軍,是大越的戰神,他的外孫是小將軍,且是以正妻求娶,如何不該?
“柏兒本年十九,房中亦是乾清乾淨的,今後我不敢包管,但我能包管,他定會尊敬你家女人。”
祁繼仁這話,便深意重重了。
陶氏聽出來了,大學士聽出來了,墨慈亦是聽出來了,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雙頰忍不住的發燙。
相互酬酢了一會,陶氏便讓下人將她的女兒墨凝請來。
不等她行完禮,祁氏便將她拉了起來,密切的問她在忙甚麼,有冇有效膳之類的體貼之言。
祁繼仁接下來的話,證明瞭她的猜想。
祁氏伸手將她拉起來,將其細細打量了一番,讚歎不已:“好一個標記的小女人,有墨夫人當年的風采。”
墨慈端倪不動,嫡母所言是究竟,她不感覺尷尬。
“本年怕是不成,北燕使團尚未分開,太子和朝歌年底大婚,我們倒是想本年,隻是……”祁繼仁將態度擺出來。
大學士再點頭。
陶氏揪著帕子的手收緊。
陶氏心頭一跳,不消擔憂處不好乾係,莫非……
大學士不是個傻的,如何能夠聽不出來。
“來歲?為何是來歲?”當今那葉辭柏在上京已然是香饃饃,早早定下,未免夜長夢多啊!
就在這個時候,墨慈過來了。
“慈兒這丫頭?”大學士故作震驚道。
大學士自是滿口應下。
“好孩子,莫想太多,我們家不在乎這些個。”祁氏握上墨慈的手。
祁繼仁開口:“墨大人,本日我與小女過來,便是來為我家辭柏那小子來求娶你家大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