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諳的詰責,葉辭柏微怔,這讓他不由想到了在東宮的一幕幕。
他也是這般的詰責衛韞,詰責他是不是有事瞞著他,隻是到最後,也未曾獲得任何有效的訊息,本就有些焦炙的他完整的冇了耐煩,就如他方纔所言,一言分歧,他和衛韞便打了起來。
比來風平浪靜,她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是甚麼事值得他大半夜的不睡急三火燎的跑去東宮,且未曾留下片語的交代!
隻見她眯了眯眼睛,“冇事?那你這臉上的傷是如何來的?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東宮你又作何解釋?”
“眼角都青了還說冇事。”墨慈轉頭叮嚀大蕉去取藥,然後拉著他坐下。
他的神采陰沉可怖,臉上且掛了彩。
他的這一變態,更讓墨慈堅信他有事坦白。
墨慈不由開端胡思亂想,這一想突感心驚。
後者擔憂她累著,便叫停,“好了好了,我這冇甚麼事,不要忙活了。”
淤青的眼角和腫脹的臉頰得熱敷。
“是嗎?”
“少夫人?”
啪!
相較於葉辭柏的打動,墨慈則很有耐煩。
“你如何起來了?”墨慈柔聲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