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她做甚麼?”百裡玉劍眉皺起,猜疑開口。
“你是誰?為甚麼要幫王爺?”奔雷恍過神兒來,吃緊問道。
梅合閣內,絲竹靡音動聽心絃,百裡連城慵懶的坐在正廳的紫藤竹椅上,手指把玩著腰間玉佩,烏黑的眸子饒有興趣的賞識著廳中心舞動的靳素鸞身上。隻見靳素鸞足尖點地,身材如花間飛舞的彩蝶,美好動聽。百裡連城不得不承認,靳素鸞的舞姿在全部後宮確是獨一無二的。看她跳舞,也算是享用了。
“你在內裡守著,便說是二蜜斯的意義,不能讓任何人出去。”靳雲輕的聲音靜如平湖,卻透著粉飾不住的冰冷,美如蝶羽的眸子直直盯著梅合閣的房門,內裡的絲竹樂聲掠過耳畔,靳雲輕諷刺勾唇,這便是她的祭靈日,還真熱烈。
“蜜斯……您真要入宮……”劉醒狠噎了下喉嚨,勉強問道。
看著百裡連城那張汗水淋漓的冷俊容顏,靳雲輕眼底劃過一抹鄙夷和幽冷,她看得出,百裡連城喜好這具身子,喜好的不得了。
“噓——”靳雲輕冇有迴應,隻輕噓了一聲,便分開了。
“父親納三房?本宮如何不曉得?如果本宮冇記錯,你彷彿是二房的丫環!”靳素鸞眸色漸寒,冷聲開口。
“哦?”百裡連城眼底複燃起幽幽的火光,他倒是聽靳表姐曾提及過她這個傻mm,隻是從未見過罷了。
“王爺當著公公的麵畫皇後的畫像,就不怕皇上見怪麼?”靳雲輕說話間,餘光掃過墨硯中間的酒杯。
看著奔雷的背影,靳雲輕唇角劃過一抹如有似無的弧度,奔雷走,是因為百裡玉在,若百裡玉不在……
“周管家,把這裡清算潔淨。”統統的戲演完了,百裡玉緩緩收起畫卷,走下闊亭,一日一張,這已經是他畫的第十張畫捲了。
靳雲輕,去勾百裡連城是天底下最噁心的事,可你必須如許做,為了報仇,為了將那些負你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你要笑,淺笑……
“如何辦?朕就喜好傻子呢!”看著靳雲輕幾近寸縷不著的緊貼在本身懷裡,湧動在百裡連城內心最原始的打動愈漸濃烈,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的順著靳雲輕的**緩緩上移,直探進羽裙裡。
“莫壞了祖製,就在侯府住一晚。折騰了一天,朕也累了,就去你房裡安息。”百裡連城淡聲道。靳素鸞自是喜不矜持,頓時拉著百裡連城朝梅合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