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輕,你到底想說甚麼?”靳素鸞驚詫之餘,憤然看向靳雲輕。
就在靳雲輕分開華清宮的下一秒,靳素鸞當下跌坐在椅子上,握著拳頭的手顫抖不止,看著地上的泛黑的茶漬,靳素鸞的心垂垂有了擺盪。
當看到清茶裡那顆紅色藥丸時,靳素鸞心中大駭。
“王爺這下輸的心折口服了?”見靳雲輕笑的鄙陋,百裡玉憤然起家,
“王爺今後會明白的,並且筱蘿向王爺包管,靳素鸞在莽原的日子絕對不會比這裡好過。”靳雲輕悠然開口,聲音模糊透著果斷。
“豈有此理!皇上如何能夠這麼做!本王這就去找皇上實際!”百裡玉聞聲大怒,雙目驟寒,正欲起步之時,卻被靳雲輕攔了下來。
“可此次和親不一樣,奴婢聽他們說,皇上已經承諾大夏國的天子,不但讓肅親王迎娶大夏的碩榮公主,並且還應允讓肅親王入贅大夏!阿誰大夏的碩榮公主就快到大百裡了!這可如何辦啊!”汀月滿目憂色的看向靳雲輕。
“啟稟皇上,安公公確有中毒症狀,幸而中毒不深,待微臣歸去後配好方劑,半月以內,必能解了安公公身上之毒。”李太醫收回搭在安柄山腕上的手,起家走到百裡連城麵前,恭敬稟報。
“娘娘,現在夏國的碩榮公主已經入了越境,三兩日便到百裡宮,就算王爺據理力圖,皇上也一定會退掉這場和親了,這可如何是好啊?”汀月揪著心看向靳雲輕。
“不然呢!”靳雲輕挑了挑眉梢,為百裡玉蓄滿茶水。
“嗚”看著惡犬在地上掙紮幾下後嗚呼哀哉,絕塵眼底閃過一抹如有似無的笑意,彼時接過金盒一刻,他便將籌辦好的劇毒抹在了丹藥上。
“碩榮好歹也是一國的公主,配王爺綽綽不足,王爺現在擺出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可顯得有些矯情了呢。”靳雲輕不覺得然道。
翌日,當侍衛們將慘不忍睹的安柄山抬到百裡連城麵前時,百裡連城勃然大怒,再加上絕塵的俄然消逝,煉丹房被毀,更讓百裡連城暴跳如雷!這一刻,他信賴安柄山是真的冤枉,可信賴又能如何!
“皇上過分度了!竟然不肯見本王!他覺得能躲一輩子嗎!”百裡玉氣憤坐在椅子上,雙目凜冽,暴戾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