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好人,你要請本宮,本宮必然去!”靳雲輕揚起稚嫩的小臉,狠狠點頭。封逸寒不語,隻微微一笑,方纔與百裡玉退出關雎宮。
“本王可不是燕南笙阿誰癡人!就算是死,本王都不會讓你騙走流沙,你趁早死了這條心!”百裡玉恨恨道,旋即大步分開關雎宮。
“到底是朕的好皇弟,事事都能替朕著想,不過你多慮了,齊國太子此次不過是走個過場,無關乎兩國邦交,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百裡連城眼底的暗淡漸消,單手拍在百裡玉的肩膀上。
“靳表姐?”靳素鸞失語道出這三個字。
風起,暗香浮動,花瓣隨風迴旋,狂舞於空。花海深處,隻見一人單獨坐在石凳上,背倚桃樹,玉指執書,細細品讀。男人紫冠束髮,發間有青帶若隱若現,儒雅,溫馨的如一尊絕美的玉塑,粉英繽紛,多少花瓣落在男人的肩上,白裳之下,男人更加超凡脫俗。
“二姐......你是在說婉兒扯謊嗎?隻要你承認那巴掌是你本身扇的,並且方纔你的確推婉兒撞到桌角,婉兒就求皇上不打你!”靳雲輕抹了眼角的淚,水靈的眸子憤恚的看向靳素鸞。
“臣妾......臣妾有罪,不該對靳妃脫手,更不該自扇巴掌誣告靳妃,求皇上開恩,臣妾再也不敢了!”靳素鸞從冇有一刻像現在如許恨靳雲輕,那雙搥在地上的手狠狠抓著空中,幾欲嵌進石縫的指尖生疼,靳素鸞卻毫不在乎,隻一字一句,如泣如訴。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臉上另有靳妃扇的巴掌,臣妾真的甚麼都冇做啊!”靳素鸞頓時跪在地上,悲慼哭訴。
“隻要二姐今後誠篤些,就還是婉兒的好二姐!婉兒扶二姐起來!”靳雲輕欲起家之時,卻被百裡連城寵溺的抱在懷裡。
“嗚嗚......二姐,對不起,婉兒不是用心提起大姐的,婉兒不曉得二姐不喜好大姐......”靳雲輕淚如雨下,淚水劃過臉頰,留下兩道長長的淚痕。
“是誰?”靳素鸞狠噎著喉嚨,腦海裡頓時閃現出靳表姐死時的慘狀,另有仲兒血肉恍惚的屍身。
直至百裡連城的身影淡出本身的視野,靳雲輕方纔收起臉上的天真,徐行走到桌邊。
“本......本王如何會啊!”百裡玉瞪大眼睛,一副躲瘟神的模樣退後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