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宮讓你馬上消逝!”靳雲輕隻想摸索一下,卻不料聲音剛落,風過,麵前已空空如也。
“如果皇貴妃是來為侯府夫人討情的,那回吧,朕不想聽。”見靳素鸞不語,百裡連城冷冷道。
禦書房內,百裡連城端坐龍椅,硃筆不時掃過案上奏摺。案前,靳素鸞已候了半柱香的時候。
“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成活!靳素鸞,你欠本宮的不止一條命!你要如何還?”陰沉的聲音縹緲無依,似自悠遠不成洞悉的地府傳來,靳雲輕一步步走向靳素鸞,眼底光芒陡亮。
“嘮嘮叨叨?他們常常在你麵前嘮叨嗎?都嘮叨甚麼?”靳素鸞斂眸看向靳雲輕,猜疑開口。
“王爺不感覺庇護本宮是殷雪的幸運麼?就彷彿跟本宮一起用膳是王爺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一樣。”靳雲輕更加放肆的撫著懷裡的絮子,洋洋對勁看向百裡玉。
“這點奴婢也是不解,靳妃雖說長相清麗了些,可到底是個傻子,皇上如何就傾慕於她呢?”彩螢點頭,迷惑開口。
“母親?您這是如何了?父親乾的?”目睹著竇香蘭兩側臉頰浮起的指印,靳素鸞眸色驟寒,憤然詰責。
早膳非常,靳雲輕回想著卯時之事,總覺是在做夢。晃神之際,懷裡的絮子俄然竄到桌上,猖獗大膽的舔著桌上的參粥。
“本王在乎的可不是你!”百裡玉忽覺話不對味兒,頓時直言辯白。他的內心隻要表姐,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即便奪目如表姐,即便長相如表姐,即便是表姐的親mm,可她到底不是表姐!
“嗯,不過昨晚肅親王麵色極差......”汀月可不敢描述肅親王是如何硬生將自家主子扔到榻上,就彷彿自家主子似瘟神般急於脫手。
就在這時,劉醒自內裡跑了出去。
“殷雪!你如何會在這兒?為甚麼管她叫仆人?”待百裡玉看清脫手之人,順間大駭。無語,殷雪彷彿冇聽到百裡玉的詰責,隻恭敬站在靳雲輕身側。
“還不快宣。”靳素鸞長歎口氣,臨時甩開煩惱。待竇香蘭出去,靳素鸞頓時驚詫。
“他們老是說皇著婉兒,婉兒在這後宮便誰也不消怕,誰如果欺負婉兒,就奉告皇上,到時候皇上自會為婉兒出氣!打殺甚麼的,歸正就是那些話。”靳雲輕說著話,正踩到碎裂一地的瓷片上。
“全部皇宮曉得那件事的人都已經下了天國,就除了朕......與愛妃你!”百裡連城將字音咬的極重,深棕色的瞳孔突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