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半個多月時候,京中有了旨意下來,周又頡因縱女行凶,且泄漏武將行跡,有通敵懷疑為名,被貶為雎州知州。
韓延壽對後代們道,“你們可都聞聲了?你們在看看本日的周家,常日裡,你們總說周家的女人如何如何瞧不起人,周家的公子出門如何威風,郡主來了京兆府這些光陰了,你們可曾傳聞過郡主甚麼風聲冇有?若非本日,說實話,我都感受不出,郡主竟然來了京兆府。”
杜沅將銀票塞給了掌櫃的,回身飄然下去。
周又頡接到聖旨後,回身進了後院,再次將女兒狠狠地扇了兩耳光,這一次,不管是尹氏還是周宵塵都冇故意疼周曉雙半分,而是心不足悸。
“好勒!”
但是,誰都曉得,雎州瘟疫的時候,章以善是如何幫手端憲郡主抗疫的,那一次抗疫勝利後,端憲郡主被晉爵,而章以善隻得了些表揚,每年的考評得的都是上罷了。
“可不是這個話,周大人也是十年寒窗,比老爺您熬的日子都要長一些,這一次,也不曉得還能不能熬疇昔了?”屈氏言語間格外可惜。
那掌櫃的那裡敢收,忙拱手推拒,“本日的買賣比常日裡要好上很多,這實在不敢當。”
章以善從一個從五品直接提到從三品,天底下哪有如許升官的?
屈氏一聽,便曉得丈夫擔憂的是甚麼了,點頭道,“我前些日子,為了老爺您說的那差事,跑了謝家好幾趟,親目睹過謝家孩子們的為人處世,真恰是叫做如沐東風,特彆是郡主的風儀,說實話,叫我和她說話說一輩子,我隻怕都不嫌煩,不管你說甚麼,她都能聯絡得恰到好處,就好似,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格外在理,這纔是尊敬人呢。”
“哥!”周曉雙氣得一蹦三尺高,她見周宵塵不像昔日裡那樣向著她,便回身朝尹氏撲了疇昔,“娘,您看,哥哥,他欺負我!”
“這話說得冇錯,掌櫃的深明大義,難怪買賣做得好,如許,我這一桌,我也不要你免單,少算二兩銀子得了。”
但,該給的,卻未曾剝削半分,這短短兩年不到時候,章以善便直接超出了四品,成了從三品。
周又頡又驚又怒,他還冇有來得及說話,尹氏就怒了,“這話說的,好似郡主是百姓的父母官一樣,我女兒就算有甚麼錯誤,那也是調皮,年幼不知事,莫非郡主小時候,就冇有調皮過?”
雎州知州章以善因在上一次瘟疫中抗疫有功,被任命為京兆府尹,而現任的京兆府尹韓延壽則被擢升為陝西佈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