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誰還會記得我?”容氏朝著皇宮的方向笑了一下,“何況本日,你感覺他另有阿誰本事了嗎?這一次韓進益幫了我們大忙,都城的防衛之前掌控在韓進益的手裡,現在全數都到了阿偃的手中,我又有甚麼好怕的呢?”

莊氏慌到手忙腳亂,計嬤嬤在一旁道,“王妃,事已至此,不如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算了!”

“若將來,有一日,我比你先去,你不要鎮靜,看這邊,這顆最亮的星星就是我,我在天上看著你和我們的孩子,會保佑你們逢凶化吉!”

“娘,這半夜半夜的,您出門做甚麼?您要去那裡,讓兒子護送您去不好嗎?”蕭恂握住了容氏的手,容氏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頭,“我冇事,本日如許,應是你父皇在天上保佑我。”

蕭恂和謝知微倉促趕了過來,在門口驅逐容氏,她穿了一身米紅色的披風,戴著兜帽遮住了半邊臉,謝知微扶著她進了檻院的明間。

統統都穩妥以後,容氏走出了檻院,站在內裡,如水的月色灑在她的身上,她往天涯的方向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在夜空中閃動,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曾經和昭陽帝商定過的那顆星星。

隻怕王爺比任何人都想要她的命吧!

襄王府裡,莊氏傳聞王爺進宮請旨要休她,嚇壞了,她隻是向外遞了個動靜,王爺如何就要休了她。

待容氏在榻上坐下,謝知微忙扣住容氏的手腕為她評脈,“冇事,我冇有甚麼事。”

盧琦齡冇有錦衣衛來得快,由曲承裕領著人護送,一乾人將容氏又送回了檻院。

莊氏也料定,容側妃必定不會是昭陽皇後,但她要撤除容側妃的話,也隻要這個彆例。

馬車還冇有停下來,一群黑衣人便衝了上來,容氏坐在馬車裡,緊緊地握住了身下的墊子,內心明鏡兒一樣。

此時,莊氏已經不體貼容氏是不是昭陽皇後了,她分開了檻院,要去宮裡,這是功德啊,月黑風高,如果在路上出甚麼事,的確是太好了。

莊氏算計得很好,襄王作為皇太後最寵嬖的兒子,天子獨一的一母同胞的弟弟,隻要他不起兵謀反,冇有人會拿他如何?

想到這裡,容氏笑了笑,走下了台階。

車伕道,“娘娘,不能再往前走了!”

計嬤嬤道,“王妃不但是要容氏的命,要讓她死活都不能翻身。之前,有王爺在一旁護著,本日王爺迎皇太後去了,這是再好不過的機遇了……”

本來貌不驚人的車伕騰空而起,手中的馬鞭如同遊龍普通,將馬車護得滴水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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