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燁咬牙恨聲道,“因為那件天蠶甲!我厥後傳聞,天蠶甲被國師獻給了皇上,此甲隻要我葉家一件,如果國師不是凶手,他從那邊得來?”
“你來見我,究竟何事?”鐘離冷月輕撫著雪狐的毛,目光一冷,“比來阿誰被殺的人,是如何回事?你是不是曾經帶著雪狐去過那邊?”
“可我不想看著你白白去送命啊!”鐘離冷月吃緊道,“你是葉家獨一留下的血脈,如何能跟國師那樣的人同歸於儘,你感覺值嗎?仇是要報,但不能莽撞行事,你要保住本身的命,然後纔是報仇,不然你有何顏麵,去見你地下的親人?”
當初聽秋萍提及“天蠶甲”時,她就曉得是葉家之物,卻冇想到,葉家另有倖存者。
鐘離冷月目光從雪狐身上移過來,“郎燁?”
“讓它在我這兒吧,它很潔淨,冇事的。”鐘離冷月忍不住笑。
她原也推測,郎燁跟冥子真之間,必定有過節,卻冇想到竟如此嚴峻。
雪狐對他搖了搖尾巴,把小臉埋在鐘離冷月胸前,好不對勁。
“真的是他?”鐘離冷月彷彿不堪其寒地抱了抱胳膊,“既然都是他所為,為何官府,乃至朝廷都不治他的罪?”
郎燁點了點雪狐的小屁屁,“讓你調皮。”
“無辜?”郎燁諷刺嘲笑,“國師如何能夠無辜!他不但滅我葉家,還殺了唐家滿門,奪了唐家的奇寶羊脂玉瓶,還以紫眸人的血和眼睛煉製‘紫心丹’,哪一樁不是滔天罪孽,他如何能夠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