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鐘離冷月轉頭瞪他,“我都快氣死了,你還笑!你冇看到皇上和國師那狼狽為奸……不,是一丘之貉……不對,歸正、歸正他們兩個都不成理喻,氣死我了!”
“退下!”崇明帝厲聲道,“再多說一句,休怪朕翻臉無情!”
纔回到行宮,正趕上北堂靈墨與鐘離雪羽正在花圃中玩耍,現在已到三月,氣候漸暖,春回大地,柳枝新芽,湖水解凍,波光粼粼,風景非常怡人。
比來也不曉得如何回事,他感受三哥與他,越來越冷淡了。
崇明帝沉下臉來,“冷月,不得不對國師無禮。國師對朕一貫忠心,母後的身材若不是由國師的靈藥調度,早已支撐不住,你怎能如此曲解國師?朕寵著你,你倒不知輕重了?”
冥子真神采微變,以更大的氣憤來袒護心虛,“你胡說甚麼!貧道對皇上忠心耿耿,能有甚麼用心?太後抱病是天災**,又非貧道所為,你竟如此對貧道說話,你是何用心?”
切當地說,倒也不是冷淡,他就是感覺,三哥跟鐘離冷月相處時候越久,眼裡就越冇有彆人,連他這個一貫比較親存的四弟,也漸漸弄不清楚,三哥內心究竟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