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媽媽受寵若驚,不敢接,“不不不,郡主不懲罰奴婢,奴婢已經感激不儘,哪敢拿賞……”
“好,既然冇有人說,那就是放棄我給的機遇,就彆怪我心狠手辣,”鐘離冷月嘲笑,目光隨即落到人群後那顫抖著的人身上,“槐兒,過來。”
仇媽媽實在是怕,想到老夫人才發下話來,誰都不準再驕易了郡主,再者,王爺跟世子就要返來了,最要緊的,是以往郡主在王妃管束下,不敢告狀,可現下分歧了,如果王爺跟世子保護起郡主來,哪有她的好?
思來想去,她到底還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連叩首告饒,“郡主饒命!奴婢、奴婢這些年貪了郡主一百多兩的月例,奴婢必然全都還返來,郡主千萬饒命!”
這事如果一說,她另有命嗎?
“我說過,以往的事不究查了,”鐘離冷月擺了擺手,“今後我會儘量做個獎懲清楚的主子,你貪我的那些月例,我也不會再要返來,全當是我以往對你不好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