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鬍子眯了眯眼睛，又打量了她好幾眼，彷彿下了很大決計似得，“我看女人是要成大事的人，我也不瞞你。”
“女人莫急，請坐。”他仍舊客客氣氣，彬彬有禮。
她目光意味悠長的落在小鬍子的胸前的衣袋上。
“傳聞本年的考題，乃是內閣商討，出了好些道題，再由聖上拔取一道，廢去其他。也就是說，連內閣大臣都拿不準究竟是那道題……”
木蘭上前扭住他。
“這個數。”小鬍子伸脫手指比齊截下。
小鬍子頃刻間神采慘白，腿都禁不住抖了起來，他方纔還讓這位稱呼他兄台，還一本端莊的跟她說，這考題是皇後孃娘流暴露來的……他必然是明天出門冇看皇曆吧？如何就撞上正主了呢？這得是多背運啊？
陸錦棠跟他到了二樓雅間，這裡哪有甚麼讀書作文的其彆人？隻要一壺茶，幾個杯子。
“先生這稱呼不敢當，”小鬍子拱手而笑，“我年長幾歲，女人稱我兄台吧。”
木蘭繃不住又想笑。
陸錦棠微微點頭，提步在茶案旁坐下。
小鬍子抬手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十年寒窗苦，不如買本書。”
“娘娘……”小鬍子眼睛急轉，“這天底下能稱之為娘孃的，隻要……”
秦雲璋看陸錦棠不苟談笑，與他拱手說話的模樣，不由麵前一亮。好久都冇有見過她這個模樣了，以往在虎帳，她在軍醫處的時候，常常就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