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決定要與大理石空中‘密切打仗’之時,腰間俄然就多了一條玄色素綾,生生將她牢固在半空,又猛力將她向後拉。
“啊――!”小宮娥慘叫一聲,倒地時額頭撞上了凳腳,頓時血流滿麵!
“哼!”梁蓉目不斜視的看著蕭皇後,“不過是個賤婢,死不敷惜!”
“你血口噴人!”
“在鸞秀宮長大?”梁蓉抬腳便踹了疇昔,“吃裡扒外的東西!竟敢結合外人算計自家主子!
“以是本宮本日就讓人將這賤人按在桌上給太醫們診了脈,”梁蓉接著道,“公然證明她是弄虛作假!”
被捆著的另要一個良妃很快從她的話中抓住了重點:“本來真是你教唆的!那些太醫也是你打通的吧?本宮現在仍血流不止,如何能夠是假孕!”
憲文帝走在一群宮人前,身側則跟著一個黑衣侍衛,侍衛邊幅平平,身形卻娟秀頎長,手中還牽著玄色素綾的另一端。
那廂兩個女人劍拔弩張,這廂有少女不顧一身新衣染血,蹲下身去檢察奄奄一息的小宮娥。
“梁蓉!”蕭皇後怒道:“這裡是長樂宮,容不得你動用私刑!”
“啪啪啪!”姒小巧看到出色處,忍不住鼓掌道:“梁妃娘娘公然好派頭,這眨眼的工夫就竄改局勢了!”
“呀!人死了!”她驚叫一聲,抱怨道:“梁妃娘娘您這一腳下得未免也太重了!”
姒小巧恨恨的瞪他一眼,“還不快放開本公主!”
梁蓉嗤笑一聲,“皇後姐姐,皇上是收了本宮協理六宮之權,但本宮打得是本身宮裡的主子,彷彿礙不著你甚麼事吧?”
“你才血口噴人!”
兩個身份高貴的女子都失了昔日的風采,一個叉腰怒指對方,一個終究擺脫了繩索,吵得如惡妻罵街睚眥欲裂,眼看著差點就要廝打起來。
“小巧,彆混鬨!”蕭皇後不悅的蹙眉,“總之本日這事情既然鬨到本宮跟前,即便是你鸞秀宮的人也不能動用私刑!”
“啊!”姒小巧被迫放開蕭皇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得叫出了聲。
小宮娥伏在地上瑟瑟顫栗:“回、回娘孃的話,奴婢是在鸞秀宮長大的。”
蕭皇後見狀,趕快親身上前勸止,卻不料被梁蓉推了一個趔趄。
“可這算不算殺人滅口啊?”姒小巧微甜嗓音在殿內伸展開來,讓世人不由將目光轉向她,“莫非梁妃娘娘是心虛了?”
與此同時,長樂宮正殿門口傳來寺人鋒利的嗓音:“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