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也開口勸道:“是呀,母親,我們很快就能見到孃舅和大哥了。母親該歡暢纔是!”
靜依笑了笑,道:“嬤嬤,都多久了,我那裡還會頭疼?”
靜依這聽似在為白氏辯白的話,倒是將白氏母女齊齊地推向了深淵!一個庶女,肖想嫡女的金飾,竟然還堂而皇之的將東西拿走!甚麼借走?清楚是看靜依年紀小好騙罷了!庶女佩帶逾矩的金飾,被妾室看到了,不但不加以懲罰,反而將其收為己用,的確是毫無端方可言!
靜依眨了眨眼,母親說的是‘父親和老夫人’而不是‘父親和母親-,可見母親與祖母並不靠近。莫非母親的事,與這老夫人有關?
白氏比來這些日子來老夫人這裡存候,也是戴著這支鳳頭釵。也不知是老夫人冇瞧見,還是瞧見了故作不知。如此一來,這白氏的膽量便更大了,竟是光亮正大地戴著它,在府中四周顯擺,恐怕彆人不曉得她超越了普通。不想本日,竟是被逮了個正著。
蘇偉則是輕視地看了白氏一眼道:“也不看看本身是甚麼成分,主母才氣配戴的鳳頭釵,是你能戴的嗎?”
蘇靜微此時也認識到本身的孃親犯了大忌!竟然敢擅自佩帶隻要正妻纔有資格佩帶的鳳頭釵,這但是要被夫家遣出府的!蘇靜微想到此,忙跪在地上,哭道:“父親、母親,都是孩兒的不好。是孩兒從mm那邊借來的金飾,卻不想內裡會有支鳳頭釵,請父親、母親恕罪!”
老夫人等人細看了那白氏頭上的髮釵,也是心驚不已。而老太爺和蘇偉看了,則是大怒!
蘇偉說到最後,重拍了一下桌子,那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的微晃了晃,竟是有些茶水溢了出來。
蘇偉這前麵的話是說給老夫人聽的,靜依的孃舅是威弘遠將軍,兩年前,受命鎮守西北。去時,將蘇清一併帶走了。蘇偉現在說這個,就是要奉告老夫人,顧氏的長兄要回京了,如果讓他曉得本身的親mm在候府受瞭如此大的委曲,隻怕是不會等閒罷休的。
老夫人的目光公然是閃了閃,手也不自發地握緊了柺杖。老夫人看了蘇謙一眼,長歎了一口氣道:“偉兒說的不錯。此事就依兒媳婦的意義措置吧。”
蘇偉淡淡地暼了蘇謙一眼,對顧氏道:“你是府上的主母,此事,原就是你和靜依受了委曲,自當是由你來措置。這賤妾犯了大忌,就是將她趕出府去,也冇人能說半個不字,你也不必顧念她的臉麵。對了,我昨兒收到了清兒的來信,他說過幾日就會和大哥一起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