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鸞固然不是皇後親生的,但從小就養在她身邊,早就比親生的孩子還親了。
皇後身邊的嬤嬤,有些擔憂地走過來,“娘娘,公主如許,也不曉得會不會出甚麼亂子……”
天子本來是在皇後的宮殿,陪著皇後和徐青鸞用膳的,天子起火,倉促拜彆,而徐青鸞剛好聽到了寺人回稟的話。
皇後端著鴿子湯喝了一口,神采也有些凝重:“母後也是方纔聽前堂服侍的宮女說的……傳聞是你皇兄撞破了皇上欲派往南邊賑災的兩個大臣暗害,親身動手抓的人,就在都城第一樓……青鸞,母跋文得你帶安陽郡主去的就是第一樓,外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你莫非冇有傳聞?”
徐青鸞神采卻暴露笑意來,“如果他們暗害是假的呢?”
那眼神一看就是想打甚麼鬼主張了。
皇後還冇應允,徐青鸞就提著裙襬,歡暢地出了宮殿。
“母後,戶部如何會貪汙呢?”徐青鸞曉得戶部是戴嘉銘的轄區範圍內,戶部出了事,戴嘉銘定然逃脫不了問責。
老嬤嬤低頭應是,很快便下去辦了。
算著時候,就是在銀月公主出宮的那會兒抓的人,還是在同一個地點。
“這是你皇兄親眼所見,如何假的了?”皇後明白徐青鸞想幫戴嘉銘,但也不是她說甚麼就是甚麼的,“更何況,你皇兄還說,戶部除了暗害私吞此次災銀以外,還貪汙過其他銀兩。”
她把徐青鸞拉到本身懷裡,讓她坐了下來,“青鸞,你父皇不喜好你跟辰王來往,你還是收斂點吧。彆到時候又惹怒了你父皇。”
徐青鸞有些驚奇地看著皇後:“我隻曉得皇兄抓了幾小我到大理寺,還請了戶部賀尚書,但不曉得是因為戶部貪汙一事……當時我和程姐姐確切碰到了皇兄,但等我們疇昔找他的時候,他已經分開了。”
皇後也有些擔憂,“你去派人查查,當時跟豫王在配房的人是誰,彆的再找幾小我跟著青鸞,彆讓她做出甚麼過分的事來。”
而此次戶部出事,又是豫王親身抓的人,如果真有其他證人,還站到戶部那一方的話,那這事就變得龐大了很多。
皇後感覺徐青鸞是想幫戴嘉銘想瘋了,悄悄地點頭,“青鸞,你皇兄既然敢抓人,就是有實足的掌控的。就算真的有人目睹了這統統,那也隻能是你皇兄那邊的人,不會有人站在戶部這一邊的。”
徐青鸞可考慮不了這麼多,她現在隻想著,她終究能有機遇能幫到戴嘉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