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跟著戴嘉銘,戴嘉銘視野也往婉瑜身上一掃,終究落在了婉瑜手臂上那隻大手上。
她向來恩仇清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她的人,也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這回確切是戴嘉銘救了她,她便會感激。
兩人走後,戴嘉銘和徐墨站在了一處,戴嘉銘率先開口,“方纔要不是豫王殿下,恐怕這沈大蜜斯的性命可就不保了,我在這兒代她謝過殿下。”
他這話大要上看並冇有甚麼,實在往深處想,擺瞭然奉告戴嘉銘,該謝的她早就謝了,不必你辰王殿下在此多此一舉,並且,比起你,她起首謝的是我。在她眼裡誰的功績大,那不是一目瞭然嘛。
徐墨不動聲色道:“是辰王眼疾手快,才讓我免受池魚之殃,該本王謝你纔是。至於沈大蜜斯,她方纔已經謝過本王了,倒不消辰王越俎代庖。”
若不是四表哥對她分歧,恐怕她還能和她成為很好的朋友,可惜……
“皇兄你如何能這麼對我!”徐青鸞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慌亂,顫抖地指著他,“你竟然為了阿誰女人,要跟母後告我的狀?她到底有那裡好,值得你們一個個的這麼護著她!”
“冇事就好。”戴嘉銘感受出她的冷酷,對一旁的婢女說:“快帶你家蜜斯下去歇息一下,好好給她查抄一下,有冇有那裡不適。”
“我陪mm去吧。”安陽郡主卻很快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對著婉瑜笑:“青鸞也真是的,如何能這麼率性呢,如果傷到了沈mm,我該如何跟侯夫人交代。如何說也是我請你來的,她就算不給你麵子,也該給我留些麵子啊。”
徐青鸞騎術在京中閨秀中但是數一數二的,那裡是甚麼用心呢。
戴嘉銘神采微僵,卻還是笑著道:“真冇想到殿下也會有捨命救人的時候,我還覺得殿下隻會殺人呢。”
即便跟他再大的仇恨,方纔若不是戴嘉銘,她也不成能安然無恙。
徐墨涓滴不謙善:“既然你都說了,本王自會相讓。”
徐青鸞聞言就輕笑起來,“說我草菅性命?皇兄你又何嘗不是如此?這些年你殺了多少曾經幫忙過你的老臣,為了向父皇表忠心,你隻差將母妃全數的族人都殺儘了!我草菅性命,我看你纔是嗜血成魔!你也不聽聽這些年外頭都是如何評價你的,竟然還敢在這說我!我不過就是一時冇勒住韁繩,才讓一個小閨秀受了驚嚇,可我本身還不是弄得傷痕累累!”
兩人正說著要去跑馬,銀月公主就氣沖沖地跑了過來,“四哥哥,你為甚麼也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