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親？”阿紫接道。
“我、我不懂你在說甚麼！”瑤音俄然有些驚駭，她打心眼裡不想再從夜九嘴裡聽到任何一個字，而夜九又豈會等閒放過她？
“我不要臉？”瑤音立足，回身盯著夜九一張人畜有害的臉看了好久，歎道：“不要假裝你很為他著想，我看了你這副嘴臉，隻感覺噁心！你底子是隻鬼靈，靠吸食昊月靈魂而生，我說的對也不對？”
夜九眸子瞪得老邁：“……你、你如何曉得？”
“姐姐不敢當，我可不年青了，”瑤音氣場上不輸分毫，嘲笑道：“論輩分，你該恭恭敬敬喚我一聲‘婆婆’。”
分娩之際，阿紫說要去請產婆，分開了半日。也就是這半日，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我想要個男孩，”瑤音撫著肚子，一臉寵溺，“像他。”
“住嘴！父神的名諱你不配叫！”瑤音勃然大怒，揚起右手便要掌摑與她，夜九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嘲笑道：“你為了昊月殺了我，你可知他為了替我報仇，勾搭元帝翊聖，設埋伏法殺你於榕樹坡？”
瑤音冷哼，直接道：“廢話少說，你來此辦究竟所謂何事？”
“這與你何乾？”瑤音橫了她一眼，回身拜彆，並不想與她膠葛。誰知夜九卻吃緊追了上來，一把扣住瑤音的手腕，握得她手腕生疼。
“你冇見過他？”夜九麵色痛苦：“他已經失落好久了。”
夜九捏著鼻子站在一旁，一臉嫌棄：“你如何了？”
此時的瑤音已經完整昏倒不醒，呼吸更加微小。
瑤音看著夜九如寒霜普通的臉，俄然感覺大熱天身邊溫度卻驟降了十幾度，下認識裹了裹衣裳，道：“你冇事吧？”
“救我……救我……”瑤音滿頭大汗，疼得提不起任何力量。她大喘著粗氣，氣味愈來愈若，垂垂地隻見呼氣不見吸氣了。
“夜九拜見姐姐，多年不見，姐姐還是如許崇高斑斕。”
瑤音懶得跟她膠葛，剛一回身，身後卻又傳來夜九陰陽怪氣的聲音：“疇前你就是如許，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從不考慮旁人感受，現在你虎落平陽又想返來勾引他？你如何這麼不要臉？”
夜九涓滴冇將瑤音前麵的話聽出來，她吞了口口水，怔怔道：“以是，疇前你殺我，就因為你想護昊月全麵？”
夜九低眉順目，恭敬的施了一禮。瑤音見她禮數全麵，心下更加活力。她的身份，天知地知旁人不知，瓊華知。這裡冇有外人，她何必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