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在我眼中,她比公主更加高貴。”阿紫抱著帝瑤,愛不釋手。
離恨天的主峰株晟宮上,晨輝殿旁,本是一座座金碧光輝的二層小樓,現在整片地被夷為高山,其上充滿了青草蘆葦,一條河平空呈現。不知所始,不知所終,就那麼高聳的一截橫亙在那邊,涓涓流淌。
“那是天然!要不然還能去哪?”白帝一肚子火,氣得臉都綠了。
“敢問白帝,您肯定天君在內裡嗎?”
“天君本日怕是不會出來了罷?”
“那日我去請產婆,返來便見您倒在草地上,羊水已經破了。剛巧路過一雲遊大夫,是他為您接的生。”
“夫人,我為她想了個名兒,您看看可好?”阿紫滿目和順,將孩子放回搖籃,又在桌上擺下文房四寶,在上頭寫了兩個字:“帝瑤,您看可好?”
“都給我閉嘴!”白帝一聲怒喝,嚇退了世人的撤退之意,“要走的本殿毫不禁止,留下的休要胡言亂語!”世人苦不堪言,但礙於白帝的顏麵以是不得不留下,嗚呼哀哉之聲少了一半,但是怨氣卻愈發深厚起來。
“……”瑤音的影象就像斷了層,她隻記得那日見了夜九後肚子便很疼很疼,冇想到,一覺醒來,竟然連孩子都生了!真是因禍得福。
“那便叫她帝瑤吧。”瑤音擺了擺手,隻感覺頭疼,便又躺下睡了。
阿紫清算了一番,洗完尿布晾好了才退出結界。
帝瑤一個時候就要喂一次奶,再加上每日需求換洗的尿布堆積如山,瑤音從窗戶裂縫裡瞟去,隻見院子裡晾滿了的尿布,她打了一個激靈。這些事情讓她做,她還真做不來。當然,瑤音也曾嘗試搭把手,卻不止打翻了奶瓶,還燙到了本身的手。為這事,阿紫大半日都烏青著臉,瑤音不敢再亂來,因而放心讓阿紫一肩挑起了統統的活,冇想到,她不止從不嫌累不說,還樣樣都做得非常妥當,其經心儘責,的確能夠受封人間好保母了。這令瑤音非常寬解。
但板屋外,卻又是彆的一番風景。
瑤音本來還在擔憂該如何解釋上神專屬的眉心印,見阿紫冇有起疑便也當它是硃砂胎記了。
昊月整天過夜板屋,荒廢朝政,更有甚者,將千年才得著花一次的瓊花變成的瓊枝玉液全數賜給了此女。此女來源不明,奧秘至極又榮寵至極,昊月將她庇護的極好,板屋表裡滴水不漏,連隻跳蚤都鑽不出來。外界不乏功德者,將此事傳得更加刺耳,更有旖旎的平話人直接喚她為淫妃,隻道她是天君新立的側妃,專以色侍人,精通內室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