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冇事吧。”金兀在保護的攙扶下走了出去,蕭河的目光超出金兀,落在了令月兒的身上。
他悄悄托起令月兒的雙手,將那袖子漸漸地翻開,令月兒不由自主地今後縮了一下。
蕭河閉上眼睛,緩緩地鬆了口氣,對蕭湖投去一絲感激的目光,而蕭湖隻是一臉麵無神采。
“公主,您忍耐一下。”
連令月發覺到他的表情,她趕緊口氣輕鬆地說道,“冇事冇事,冇你想的這麼嚴峻,就是燙了一些,有點痛罷了,塗點藥就好了,我等一下回了金家,我就找金兀給我一點藥就好了。”
她袖子裡的兩隻手,火辣辣的燙,十指連心,一陣一陣鑽心的疼,她之前在連家,雙手就受過嚴峻的傷,至今也還未完完整病癒合,現在被熱茶這麼一燙,的確疼的她將近昏迷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