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鳳訣轉頭,遠處,模糊閃現著一閃一閃地火光。
“嗯!”令月點頭,緊聲說道。
令月莫名地感到一陣的驚駭,手腳一陣冰冷,鳳訣鋒利的眼中折射出一絲冷意,他伸手,將身後玄色披風高高甩起,然後將令月包裹在了披風內裡,沉聲說道――
想到這裡,他更加用力地揮動著馬鞭,直朝著火線追去,拿下鳳訣,他離皇位進了一步。
“抓住他!”蕭振海見狀,快速上前,一伸手,擒住了蕭河的後衣領,用力往回一拽,蕭河順勢一個旋身,利落地從蕭振海的部下溜開了。
夜色深沉,殺機四伏,冰冷的氛圍中傳來陣陣似血腥的氣味,狂嘯的風從耳邊吹過,呼呼作響,颳得人臉生疼生疼的。
蕭湖卻眸間一閃,臉上掠過一抹情素。
“十一,閉上眼睛。”
他猛地站了起來,快步往前麵的馬車上跑去。
“走,駕!”蕭振海追了上去。
“除了朝廷賞格的這十萬兩賞金,小王爺小我再出二萬兩!取下連訣的首級,這十二萬兩黃金,小王親手奉上,再賜爵位,賞良田房屋!”耶律楚再大聲說道。
“父親,現在如何辦?二哥他會不會……”蕭湖內心感到一陣觸目驚心。
胯下的馬車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了,而四周澎湃而來的危急,也在一步一步靠近,氛圍彷彿要堵塞了一樣。
可惜,你二哥不懂操縱她,如果她喜好的人是你就好了,你們倆人結婚,我們也不會到明天的局麵!”蕭振海痛心腸說道。
蕭河雙手抱拳,說道,“父親,大哥的命,我來贖,放了令月兒,此次以後,兒子包管,今後今後,統統都聽你的!”
“嗬。”耶律楚看著湧向火線追殺鳳訣的人,嘲笑一聲,說道,“蕭河,這是小王的殺父仇敵,你覺得小王會玩甚麼疆場見的把戲嗎?隻要能取下他的狗命以告慰我父親在天之靈,小王不吝統統代價!”
隻要他親手將連訣的首級送到皇祖母的麵前,為父親報了仇,向她證明他的才氣,皇祖母纔會把他扶上皇位,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默契。
“不!”蕭河忍著膝蓋上傳來的痛苦,抬開端來,血順著嘴角留下來,對耶律楚說道,“小王爺,蕭河發誓,願跟隨小王爺上疆場,在疆場上再親身取下鳳訣的首級獻上。”
說著,他腳狠狠踢著馬肚子,那馬撒開腿往前跑去。
“秘聞也追加五千兩,娶鳳訣身邊那女子的性命。”蕭振海也舉起手中長劍,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