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息怒,十一公主年紀尚幼,對待男女之事想必另有驚駭之心,歸正末將喜好舞刀弄槍,也不急於結婚,等公主長大了,想開了再說吧。”
“啊……”她這一丟,卻剛好丟在了倉促跑來的蕭河的腦門上,蕭河捂住額頭,看著掉在地上的小木人,問道:
天子被當眾拂了麵子,當即大怒,一掌拍在龍椅上,道,“大膽令月兒,當眾抗旨拒婚,實在罪無可赦,來人!”
“末將謝皇上恩情。”蕭河冷靜地看了十一公主一眼,她仍舊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他袖中的拳頭漸漸握緊了。
“父皇,我……”
“皇上!”這時候,一向緊抿著唇的蕭河雙膝跪於地上,道,“皇上,末將有話要說,請皇上準予。”
太後的神采也陰沉了下來,安國公主忙在一旁安撫道,“母後莫氣,令月兒不懂事,留待皇上措置吧。”
“父皇,冇有人教,我……”
“是!謝皇上恩情!”皇後倉猝捂住了十一公主的嘴巴,不讓她持續說下去,皇後的腦海中已經打起了算盤,與蕭家聯婚實則一樁美食,拉攏蕭家,何樂而不為?
蕭河一見她分開,也跟了出去,蕭振海皺起了眉頭,看了劈麵的蕭夫人一眼――
“本來早就打上鬼主張了,誰要你的東西!”說著,便用力地將手裡的小木人超前丟了出去――
“哎,你等等。”蕭河哈腰將小木人撿起來,幾步追上去,攔在了她的麵前。
賜婚的小風波疇昔了,宴會持續停止,其他人順次到太後跟前祝壽,皇後孃娘悄悄地籲了口氣,而十一公主則趁人不備的時候,分開了皇極殿。
但是,十一公主卻不肯屈就,揚起一張倔強的小臉,道,“我不謝恩,我不承諾這門婚事,不承諾就是不承諾!”
“令月兒是蕭河的了!”十一公主反覆了天子的話,氣的神采漲紅,但是一昂首卻看到蕭河那邪魅的唇角暴露了一絲笑意,十一公主便更加活力了,“蕭河,你竟敢占我便宜!”
現在,她雖仍貴為皇後,但是太子被廢,囚禁東宮,她這剩下的女兒再犯甚麼事,她的皇後之位真要岌岌可危了,可令月兒偏生是這麼個不費心的人,遠遠不如鳳瑭瑤懂事。
連似月坐在一旁,全程沉著旁觀,她對蕭河的表示大感不測,她發明,蕭河為十一公主所說的一番話,彷彿不但僅是為了博得周成帝的好感。
“乾甚麼?”十一公主氣呼呼地盯著他,道,“你最好健忘方纔父皇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