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站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背給她當了枕頭,另一隻手則抬了起來,擋住了那落在她臉上的陽光,她微皺的眉頭垂垂伸展開來。
二哥,我想來想去,這連似月過分奸滑奸刁,與她正麵敵對反而討不到好,不如以退為進,讓她成為蕭家人,到時候她就算是死了,我們也隻消對外說是染了沉痾死了,連家也冇法可想,你看看,這回姑母死在了連家,連家對外不也這麼說的嗎?“
蕭河站在前麵,看著她回到前麵,她坐下來一會後,便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敏捷地回過甚去,他看到她的耳根子都紅了,便不覺撅唇淺笑。
“越王妃可都打算好了?”徐賢妃問道。
“娘娘放心,都已經打算好了,這連似月能嫁入我們蕭家,也算是她的造化了。”蕭柔暴露微淺笑容,道。
徐賢妃當然不能說底子啟事是連訣,以是她想肅除連似月,便道,“一個小小的縣主,本也不值得我放在眼裡,然我意屬保國大將軍魏公府魏汝好為八殿下王妃,可這連似月卻一向癡纏八殿下,本宮心想,唯有將這連似月另配彆人,才氣讓她對八殿下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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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蕭家?”蕭河眉頭輕皺,“誰來娶她?”
“到!”她猛地抬開端來,眼睛茫然地看著麵前。
他這麼悄悄地看著麵前睡著的人,肌膚在微光的映照下,白的近乎透明,圓翹的小鼻頭,殷紅飽滿的雙唇,那狹長的睫毛,每一處都足以令他有種戀人初見的悸動。
年紀相仿的公主和皇子一塊上課,而他當時候作為年紀最小的禦前帶刀侍衛,可在宮中自在行走,那幾日奉皇上號令伴隨太子,太子在書房上課的時候,他便在最後一個位置上站著等待。
“我,我曉得……”她臉一紅,照著他在她手心寫的答案唸了出來,魏太傅纔算放過了她,讓她坐回本身的位置上去。
“二哥,二哥……”這時候,涼亭外俄然傳來一個有些孔殷的聲音。
“甚麼事?”
她開初彷彿心有不甘,鼓著紅撲撲的腮幫子,杏眼圓睜,瞪著那講台上點頭晃腦的魏太傅,他見如許朝氣勃勃的人,便感覺有些奇異,站在一旁不聲不響地看著她。
“我來娶?”蕭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令月兒,好好睡會,這有趣的宴會,你不去參與也罷,省的費腦筋了。”
……
那一日,一個小公主打著嗬欠姍姍來遲,成果被峻厲的太傅罰站,剛好被罰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