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嬤嬤……
肖嬤嬤說著，緩緩地抬開端來，望著徐賢妃――
肖，肖嬤嬤，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連似月，你說甚麼，當年把十一皇兒抱走的人，是賢妃？”周成帝驀地間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問道，先前急著前去相府確認連訣的身份，還冇有正式扣問連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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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嬤嬤一聽，老淚縱橫，道，“皇上您日理萬機，竟還記得老奴這微不敷道的，老奴，老奴對不住皇上，對不住仙逝的皇後孃娘，對不住小殿下呀，皇上！”
“賢妃娘娘！”連似月大聲喊了句，目光中披髮著徹骨的寒意，道，“冇有將皇上放在眼裡的人，莫非不是你嗎？你明知連訣是皇上的孩子，當年為了後宮職位將他抱走，你明知連訣是皇上的孩子，你還多次對他痛下殺手，企圖斬草除根，一了百了！”
“混賬！”徐賢妃猛地揚起手來，狠狠一個耳光朝連似月的臉上扇了疇昔！
連似月步步逼近，氣勢凜然，令一向沉著沉著地徐賢妃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手握緊了手中的帕子――
燁兒？這是她在後宮傾儘儘力的來由啊！
前些日子，兒臣再去崖底的時候，這大娘終究將統統都奉告了兒臣，本來，她果然不是淺顯人，而是曾在端文皇後身邊服侍的肖嬤嬤！”
“啊！”徐賢妃俄然驚叫一聲，後退了一步，身後宮女忙攙扶住了她。
“賢妃娘娘，人活著，不要太幸運了。”鳳雲崢漸漸鬆開了手，嘴裡緩緩吐出這句話，徐賢妃心頭一顫，不要太幸運？他這話，是甚麼意義？
連似月冷眼望著故作平靜的徐賢妃――
在兒臣查探的過程中，兒臣發明當年皇後孃娘出產時，那些身邊服侍過的嬤嬤和宮女都已經不在人間了，想必是怕事蹟敗露，事發後不久，都被賢妃娘娘殺人滅口了！”
隻見，門口一穿戴粗糙青布衣裳的大娘，在一個強健年青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潘若初也眨了眨眼睛――那連相的宗子是皇上的兒子，這有的好戲看了。
隻見鳳雲崢走到周成帝的麵前，拱手，聲音明朗道，“父皇，自兒臣偶爾得知相府嫡長孫連訣是父皇的骨肉後，便暗中查訪，企圖查清楚當年此事的來龍去脈。
“大膽連似月，你一個小小的縣主，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些歪曲本宮的話，涓滴冇有將皇上放在眼裡，來人呐，把連似月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