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聽了,心中一怔,手不由地放在了肚子上,自從生下連詩雅,雖占儘了連延慶大部分的恩寵,但是這肚子卻一向不見動靜,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芥蒂,本日蕭振海一提,她內心便更加感到沉重。
“你與董娘子學醫術,現在學的如何了?每月一次的行醫施藥,可有定時停止?”讓連詩雅成為一個懸壺濟世的醫女,與嫡女連似月辨彆開來,這也是蕭振海的授意,董嬤嬤也是他當作一個淺顯的嬤嬤送到連詩雅身邊去的。
“為甚麼?之前娘最擔憂的,不就是孃舅聽任我們不管嗎?”連詩雅不解蕭氏俄然這麼果斷的信心是來自那裡。
“對,柔兒表妹,連似月也是我們最大的仇敵,現在又把你害成如許,我們必然不會放過她的,彆說把雙腿割下來給你,她的雙眼,舌頭,筋骨十足都割下來給你,你放心,好好療養吧。”
蕭柔冷冷隧道,“現在看到了,是甚麼感受?”
“啪。”蕭柔將手裡還染著血的匕首丟到蕭姨孃的腳邊,道,“把連似月的雙腳割下來,送給我當枕頭。”
蕭氏有些膽顫地看了蕭振海一眼,道,“如果疇昔,mm馬上就能答允,但是……連似月始終是個停滯,她早不是哥哥見過的那小我了。”
一個女子,連腿都不劃一,就算被封為郡主,又有甚麼用呢?
“五今後,我要在府裡停止一個道賀的宴會,到時候倒要看看她是如何短長,讓你都起了懼意!”見蕭氏鬥誌不如疇前,蕭振海倒更更想見見現在的連似月了,“一個嫡女,不敷害怕,對你來講,最首要的是生個兒子,才氣完整安定你在連家的職位,不然,也是徒然。”
“雅兒,孃舅說話,決不準插嘴,還不快跪下認錯。”蕭氏用力捏了連詩雅的手腕一把,低聲叱道。
連詩雅趕緊跪下,道,“孃舅,雅兒錯了,不該插嘴。”
蕭氏則在一旁檢驗,道,“哥哥經驗的極是,是mm不敷沉著,多次上了小賤人的當,今後定會接收經驗,不再讓哥哥絕望。”
而她一眼看到蕭柔裙下隻剩一條腿,另一邊則空蕩蕩的甚麼都冇有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一抹錯愕。
兩母女同時被麵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蕭柔這是如何了?如何做這麼血腥可駭的事。
“是啊,柔兒表妹,我傳聞你出事了,也是心急如焚,好想頓時過來看看,但是我們被連似月害的大門都出不得,以是拖到現在纔來。表妹,我也很想幫你點甚麼,我該如何做呢?”連詩雅也流出了眼淚,句句說的發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