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曜瞳不自發的握緊了拳頭,心中深深的感遭到,這是一次絕佳的機遇。
“是啊,皇後孃娘畢竟在皇上身邊時候最久,是最體味皇上的。”太子的貼身保護司徒道。
高靖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曜瞳又持續跟著韋將軍在馬場練習馬術。
天子看著這筆跡端方,一筆一劃的李朝律法,便知太子是用了心的謄寫的,外加太子現在言語誠心,心頭的肝火,頓時消逝了很多。
唉。
聞言,玉容也不知說甚麼纔好,想了想後,道,“也許,是柳貴妃怕獲咎了皇後孃娘,才讓三皇子去討情的呢?”
太子微頓,隨後趕緊道,“回稟父皇,兒臣在東宮時,已經傳聞了此事。對此,兒臣深感慚愧,一會兒兒臣便會去臨華宮,親身向三弟報歉。”
太子被消弭了禁足後,第一時候便去了天子那邊。此時,太子跪在禦書房裡,態度誠心的向天子包管,“父皇,此番統統都是兒臣的錯,兒臣這幾日被禁足之時,想明白了很多。身為太子,兒臣是李朝將來的但願,是以更
玉容聽的心驚肉跳的,“皇後孃娘,那我們定要讓汪平儘快脫手了,這個三皇子,必然會是太子殿下最大的停滯。”
太子點點頭,降落陰冷的聲聲響起,“這一次,本太子要和母後一心,撤除李硯同這個狗東西!”
“那就好。”確認過動靜後,皇前麵上的憂色便斂了起來。
“皇後孃娘,再過半個月,便是打獵大會了。”玉容算了算日子,提示道。
“你可知,此次是你三弟給你求得情?”天子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睨著太子。
打獵大會?
“是啊,每兩年停止一次,是李朝最昌大的活動,就連皇上也會親身插手。”韋將軍道。
頓了頓,又道,“或許,這是一次絕佳的機遇。”
如果再讓太子親身去處硯同報歉,那隻會有損太子的聲望,也會引發朝臣們的不安和動亂。
見天子已經諒解他,太子的眸中,劃過一抹的得逞,隨後站起家來,恭敬的看著天子,“多謝父皇。”
加要恪守職責,循分守己。”
“皇後孃娘,是另有那裡不歡暢嗎?”玉容看到皇後沉了臉,有些膽戰心驚。
“知錯能改良莫大焉,長風,你起來吧。”天子道。
宮外……
“是,父皇。”太子點頭。
在太子剛出禦書房的時候,便聽到禦書房內,傳來了天子的聲音,“高靖,傳令下去,此事今後宮中不得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