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一向走到鳳燁的聲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再冷眼看向馮德貴,道,“狗主子,竟敢枉顧父皇的遺詔,該殺!”
“是真的,是真的,奴婢不敢扯謊,她們給太後孃娘喂下毒藥……”葵花跪在地,大聲地說道。
“猖獗!”
世人轉頭看去。
“母後,冇偶然候躊躇了,剛纔若不是似月機靈,母後隻怕已經薨了,現在我和似月兩人則被當作凶手抓了起來,被斬首示眾。”安國公主在一旁立即說道。
“她,她……”
俄然他部下一個用力,刷的一聲拔出了一旁侍衛腰間的佩劍,狠狠一刀劃過馮德貴的脖子。
這時候,皇後從殿內走了出來,厲聲道,“狗主子!安國公主乃太後的親生女兒,她們母女豪情深厚,安國公主怎會毒殺太後,而恒親王妃,剛為人母,又怎會犯下這等大罪!”
令月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嘩然。
隻聽到他一聲悶哼,脖子的血四周飛濺,四周世人紛繁遁藏,他倒在地,一動不動了。
“不好了!不好了!太後孃娘薨了!是恒親王妃和安國公主害死太後孃孃的!”葵花的聲音如同高山裡的驚雷,響徹在宮裡。
傳到榮元殿的時候,世人大驚,太後薨了?是恒親王妃和連似月毒死的?
“是,皇!”正在這時候,兵部韓善手持著兵符,帶領人馬敏捷跑進榮元殿,單膝跪在地,高呼道。
在冇有下結論之前,在冇有勝負之前,冇有人會等閒站隊,倘若站錯了,項人頭不保了。
而其他世人,皆在張望著,大氣也不出。
“……好吧。”太後將虎符拿了出來,交到連似月的手,道,“哀家把這個虎符交給你,但願你不要讓哀家絕望。”
“太後孃娘,讓剩下的婢女在宮殿門口大聲哭的,哭的越悲傷越好。”
娘會被史官描述成禍國殃民之輩,安國公主會被描述成荒淫之輩……”連似月說道。
“韓大人,你現在立即帶領禁軍,前去壽寧殿緝捕安國公主和恒親王妃,以讒諂太後孃娘罪抓捕,如有違背,格殺勿論!”
“是,是。”葵花得令,不敢再有涓滴怠慢,跑出壽寧殿去,一邊跑一邊喊。
“皇,皇他,他……”實際,周成帝並冇有給過安國公主如許的重托,這是為了禁止八殿下即位而想出來的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