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一步三轉頭,望著那垂垂走遠的俊挺的身姿,她帶著悲弱的希冀,等候著八殿下會俄然竄改主張,讓她不要告密恒親王妃了。
“文嬤嬤說哀家有需求見見你,何事?”太後中間隔了塊屏風,問道。
“嬤嬤,此事事關嚴峻,殿下說嬤嬤必定會幫手的,對吧。”寧雪說道。
“太後孃孃的意義是?”文嬤嬤道。
太後眼睛微微眯起,半晌後,猛地昂首,說道,“來人!立即將恒親王妃連似月帶到哀家的壽寧殿來!”
此人,此人是恒親王妃身邊阿誰看起來很短長的暗衛――冷眉。
“哦。”連似月點了點頭。
“你倉促忙忙的,要去哪兒?”冷眉看了她一眼,問道。
“竟有這類事?連似月要你這麼做?”太後非常震驚。
“多謝提示,我會好都雅路的。”她說道。
連似月坐在亭子內,乳孃抱著承君和挽君在一旁呼吸著新奇氛圍,挽君看到素淨的花朵,偶爾聽到鳥聲,便手舞腳蹈。
“多謝冷大人。”寧雪說道,低著頭,往太病院的方向走去。
“甚麼?”太後猛地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冷眉眼眸微微眯起,道,“睜著眼睛看路,不然走錯路就不好了。”這聲音裡帶著一絲警告,令寧雪心頭微微一顫。
文嬤嬤早就是八殿下鳳燁的人了,以是,一向在見縫插針地幫忙謝錦然。
但是,至始至終,他的身影消逝在外務府也冇有轉頭。
“恒親王妃要奴婢將一個鳳尾花領子給二蜜斯,奴婢冇有繡鳳尾花,奴婢繡的是梅花,二蜜斯說太後孃娘喜好梅花,便配以梅花在身。”寧雪緊握著拳頭,說道。
“你稍等半晌。”文嬤嬤走進太後寢殿內,半晌後走了出來,道,“你出去吧,不過,你要包管所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不然,你的命保不了多久。”
連似月一臉寵溺地望著小女人,再看看承君,小傢夥則百無聊賴似的打了個嗬欠,小拳頭抓了抓,她伸手握住小傢夥的手。
“待哀家先將皇後和雲崢支開再傳。”太後眼底透暴露一絲冷意,道。
“是。”文嬤嬤眼底透暴露一絲模糊的笑意,立即領了數名寺人嬤嬤前去。
這麼想著,便來到了壽寧殿,要求麵見太後孃娘。
文嬤嬤聽了,拂手道,“太後孃娘連皇後孃娘和諸位皇妃都冇有見,你一個小小的外務府宮女,從速回吧。”
“奴婢……奴婢去太病院,這兩日塗了藥冇有好,奴婢的老鄉是太病院的,奴婢想找他拿點藥……”寧雪指了指火線的位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