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齊皓誠去迎親的魏琰為了不搶齊皓誠的風頭,明天還決計打扮得比昔日低調了很多,騎著馬撐著傘走在齊皓誠身後,表示能讓他如許去做烘托的,也就齊皓誠這個二貨了。
宋安翊也有樣學樣,轉頭看著齊皓誠一本端莊地問:“爹爹,你行不可?”
靳辰下車就看到宋家各處都是張燈結綵非常喜慶的模樣,宋老國公穿戴一身暗紅色的錦袍,精力奕奕地坐在前廳,懷中還抱著穿得紅彤彤的,像是年畫上的招財孺子一樣的宋安翊。宋安翊現在每天都在吃向謙專門給他做的藥,神采是一天比一天紅潤,小臉上也多了點肉,身子骨較著比之前健壯,看著更加玉雪敬愛了。
蔡嬤嬤曉得靳月是甚麼環境,心知現在的靳月就是一張白紙,教得不好可全都是她的任務,以是對此非常上心,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經心全意地教誨靳月端方禮節。以是現在靳月就是個循規蹈矩的標準大師閨秀模樣,靳放和靳揚對此都很對勁。
靳晚秋已經曉得靳月失憶的事情,但是這會兒看到如許靠近和睦的靳月,還是感受有些不測,不測過後,倒是欣喜。靳月現在如許真的很好,她已經忘懷了前塵舊事,靳晚秋也不會再記取過往那些不鎮靜。
“誰跟你是兄弟?”靳辰白了齊皓誠一眼。
“嗯。”大喜的日子,宋老國公也冇有給齊皓誠神采看,在圍觀之人驚詫的眼神中說了一句,“本日老夫倒是要去喝一杯你們的喜酒。”
“不消你。”宋老國公抱著宋安翊站了起來,“老夫抱得動。”
靳放眼巴巴地看著宋安翊,宋老國公就是不讓他抱,還用心逗著宋安翊笑,靳放又是歡暢又是失落的。他在想,等過了明天,他要抱自家外孫,豈不是還要跟安平王搶?
看到有一個高大的年青男人揹著新娘子走出了宋家的大門,圍觀的百姓都認出這位是靳晚秋的兄長,靳家的嫡長公子靳揚。
靳放本身坐了第一輛,靳揚和姚芊芊坐了第二輛,靳辰靳月和靳好像三人一起坐了一輛,靳飛宇和靳飛鵬坐了最後一輛。而二房那邊的靳二夫人溫氏和靳鬆是直接去安平王府赴宴的。
安平王府那邊已經來賓滿座了。能到安平王府喝喜酒的都不是普通人,固然不曉得齊皓誠和靳晚秋的這樁婚事內裡有甚麼內幕,但是看到安平王府如此正視,安平王佳耦都麵帶憂色,前來道賀的來賓也都一個勁兒地說著好話,至於心中是不是真的感覺齊皓誠和靳晚秋是天作之合,可就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