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接過了李太醫手中一朵木頭雕的芙蓉花作為信物。
“多謝李伯伯。”李太醫與沈家交好,前些年沈如的身材不如何好,多虧了有李太醫的照拂。
是以固然李太醫脾氣古怪,但是顧衣與他乾係非常靠近。
顧衣將黃紙拖著的香灰拿了出來,問李太醫道:“李伯伯,您能幫我看看這香是用甚麼製成的嗎。。”
一麵說著,一麵跟顧衣說了那醫館的地點和那人的姓名,“那人叫做田一,脾氣難纏的很,你拿著這個信物去找他他不會難堪你的。”
臨氏看著顧南月拿著丫環出氣厲聲嗬叱道:“月兒,娘常日是如何教誨你的,你是王謝貴女,怎能如許失了儀態。”
回到蓮院,顧南月越想越氣,蓮院服侍的丫環謹慎翼翼的端來了茶水,她接了疇昔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罵道:“你想燙死本蜜斯嗎!”
李太醫神采古怪的看了顧衣一眼,道:“老夫做了太醫這麼些年,自傲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小丫頭笑的奉承但是卻不惹人厭,李太醫冇放在心上。看著那明黃色紙托著的香灰道:“你問我香灰有冇有題目怕是跟昨日壽宴有乾係吧,昨日的事情確切蹊蹺,你如果放心不過的話你去南市的醫館找一小我。那是我那不整齊的師弟開的,醫術算不上精通但是卻對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比我這個老頭子短長的多,你問問他說不定能查到甚麼。”
臨氏氣結,本來覺得顧南月氣的是顧衣本日之言打亂了她們的打算,冇想到顧南月氣的倒是這個!
“有件事情想費事李伯伯。”顧衣躊躇了半晌,終究還是說道。
“李伯伯,您能再看看這香料有甚麼不當之處嗎?”顧衣不斷唸的問道。
“丫頭萬幸這傷口不深,傷口切忌碰水,按我配置的藥膏抹包管不會留傷疤。”李太醫笑得非常馴良道。
她還嫌不解氣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掐了幾下,那丫環年紀小,恰好又不敢躲,隻能由著她掐。
李太醫是禦病院院首,醫術高超,又與沈家是故交此事問他是最好不過了。
半天後,李太醫含笑道:“這香料是由冰片、檀香、肉蔻等數十種寶貴的香料製成,是你們這些小丫頭最喜好的。”
那奉茶的丫環嚇的一下子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蜜斯,奴婢知錯了。”
南市,煙雨樓,事情越來越風趣了……
聽到阿誰醫館的時候顧衣眼皮子抽了抽,一麵客氣道:“多謝李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