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笑眯眯地抬起手想要拍君墨的腦袋,隻是現在君墨比昭陽高了很多,昭陽隻得踮起腳來,才終是達到了目標。

“皇姐……你胡言亂語些甚麼?”君墨倒是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君墨悄悄點頭,一臉的如有所思。

昭陽眼中帶著幾分嘲弄:“我並未說你做了彆的啊,你臉紅甚麼?難不服從真做了甚麼不成?”

“如何俄然想起要鼎新稅製和科舉軌製了?”昭陽抬高了聲音問著。

“放心好了,祁諾精於算計,東明國那些王爺皇子也並非是傻的。此番也許祁諾能夠奪得皇位,但是卻定然冇有體例將那些隱患儘數肅除。東明國隻怕還得混亂幾年乃至很多年,起碼這幾年,我們都不必擔憂祁諾會有空來同我們為敵。”

“這幾年,你須得勵精圖治,好好療攝生息,富國強兵纔是。”

昭陽輕笑:“你這話茬子轉得未免也過分生硬了一些。”

“……”

“嗯?”昭陽挑了挑眉:“蘇遠之?清冷?我?輕浮?”

昭陽悄悄點了點頭:“是個聰明人。現在皇都都已經阿誰模樣了,他天然用不著趕在這個時候歸去,他在等機會,等著那些王爺皇子的皆喪失慘痛的時候,他再趁虛而入。”

昭陽揚眉:“瞧你這方向,是從後宮出來的。隻是方纔我在長安宮並未瞧見你,這是……去了雲燕那邊?”

昭陽聽君墨如許一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歹是天子,就坐在這兒,上麵那些人哪能夠真的不管他。

昭陽嗤笑了一聲:“嘖,你還真是識人不清啊。”

蘇遠之在一側坐了起來,目光輕飄飄地從昭陽身上掃過,又挪開了眼。

“稅收太重,百姓們對付稅都非常吃力,如何談日子過好?科舉層層關卡,很多真正的人才被拒之門外,我們又如何招賢納士,因此我覺著,鼎新之局勢在必行,最為要緊的就是這兩點。除此以外,過些時候這兩樣鼎新開端停止以後,我還籌算鼎新現在的軍中軌製。富國強兵,一樣都不能少的。”

“皇姐……”

君墨如有所思,點了點頭:“倒也是個精於算計的,但願我們與他一向是友非敵,不然又是一個難以對付的。”

君墨不想與她再膠葛此事,隻得輕咳了一聲:“我先前收到了動靜,東明國的天子遇刺受重傷,懷王便等不及了,倉猝封閉了全部皇宮,不答應任何王爺皇子的入宮看望。而後兩日以後,拿出了一紙遺詔出來,說天子傳位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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