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昭陽便將先前在宮中發明瞭死老鼠腿的事情同蘇遠之說了。
南詔國總不至於呼喚老鼠去吃老鼠藥吧?
如此想來,倒果然到處都是馬腳。
蘇遠之沉吟著,神情卻帶著幾分思疑。
南詔國呼喚老鼠,是為了通報動靜,乃至傳播鼠疫,且範圍不小,老鼠的數量亦是極多的。但是這兩回發明的,卻都是死老鼠,還是中毒而死的。
“隻是,現在能夠對我動手的,除了南詔國便是北燕國了。隻是如果北燕國的話,倉央都已經透露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又何必在故佈疑陣,讓我覺得是南詔國呢?”
“如果老鼠,那呼喚術是南詔國的人纔會的,十有八九就是南詔國人。隻是我不管如何也想不明白,南詔國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來招惹我們,全然不明白,他們究竟是何目標。”
昭陽沉吟了半晌,纔開口道:“難不成是有人故布疑局,想要讓我覺得是南詔國的手筆,藉以粉飾本身真正的身份?”
“如你所言,南詔國人冇有動機,他們現在自顧不暇,這個時候來招惹我們,就實在是作死了。”
昭陽一下子回過味來,既然刺客曉得她的行跡,定然是派了人跟蹤她。蘇繡跑來報信的事情,天然也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蘇遠之看了昭陽一眼,叮嚀著懷安:“去找王嬤嬤,從府中庫房中拿一些貴重的藥材,再選一些東西一同送到蘇府去。”
“據蘇繡蜜斯講,長公主分開以後,她想著還要買布料,就又往一家布莊去,隻是在半道上就趕上了那些刺客。因著先前蘇繡蜜斯見過那些刺客,一眼就認了出來,見來者不善,趕緊拔腿就跑,隻是腳程太慢,卻也受了傷。隨後她一邊跑一邊喊,恰好撞見了大理寺卿謝光亮。”
昭陽聽蘇遠之這麼一說,心中也起了疑。
懷安來去皆是非常敏捷,不過半個時候,便已經回了府:“蘇繡蜜斯已經回了府,隻是受了傷,已經請了大夫,是受的劍傷,不過幸虧並未傷及性命,將養一段光陰便可病癒。”
倉央的目標是她,發明本身抓到的人是易容的,隻怕是怒極。且他天然也曉得,留著流蘇,也許會透露本身的行跡,殺掉天然是最為簡樸的處理體例。
昭陽蹙了蹙眉:“不成能是東明國,東明國現在國中隻怕亂成一團,且我們現在與祁諾也算是盟友乾係了,該當不會是他們。”
昭陽的手在袖中拽緊,指甲嵌動手心,生疼生疼。卻也曉得,現在說甚麼也冇有了用處,隻期盼蘇繡能夠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