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忽視了。”昭陽伸手又摸了摸伊朵的頭髮,小孩子的頭髮大多軟軟的,摸起來倒是非常舒暢。
趁著氣候恰好,昭陽就叫人將軟塌搬到了院子中,躺在院子中的槐花樹下看書。
算計過她一回的人,她都得謹慎為上纔是。便派人盯著她,瞧瞧她究竟打著甚麼主張,如果她仍舊揣著甚麼企圖,如此也可早日發明,將她統統不該有的算計扼殺在抽芽狀況,斬草除根。
“不是你?”秦卿蹙眉:“但是我瞧著麵貌身材都與你普通無二啊。”
下人端了茶上來,昭陽將茶杯推到了秦卿麵前,卻並未安撫。
昭陽揚起一抹笑來,朝著那孩子招了招手。
“嗯,聽起來倒是不錯。”昭陽眉眼愈發暖和:“你如果臨時冇有找到落腳的處所,能夠先在丞相府中住著漸漸找,倒也不焦急,擺佈我與蘇遠之現在大多數時候也都住在公主府中。”
那孩子雙手扶著中間的石桌,一雙眼睛晶晶亮地望著石桌上放著的糕點。
思及此,昭陽便開口叮嚀著身後立著的流蘇:“派人盯著她。”
看著看著便覺著有些困頓,正閉目小憩,就聞聲有一聲輕響從院子門口傳來,像是誰踩到了甚麼東西普通。
流蘇立在一旁,取了一個潔淨杯子來,往內裡倒了些水,推到了伊朵麵前:“這糕點有些乾,吃了隻怕是要口渴的。”
昭陽抬起眼來,就瞧見莫央站在門外,目光落在伊朵的身上。她身側站著一個男人,樣貌倒是與此前見過的博爾術普通無二,隻是氣質卻與此前倉央假扮的博爾術全然分歧,整小我看起來有些木訥,一副誠懇巴交的模樣。
就瞧見一個小小的腦袋從院子外探了出去,大大地眼睛盯著昭陽骨碌碌地轉著,見著昭陽朝她看了過來,便咧開嘴向昭陽笑了笑。
“長公主,莫央長公主和駙馬爺過來了。”
秦卿分開以後,昭陽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心中暗自想著,瞧她這副模樣,倒像的確是對當初跟著曲涵去了西蜀國一事懊悔交集誠懇要改的模樣,隻是不曉得這副模樣是不是裝出來的。
秦卿垂下眼,淺含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轉開了話茬:“對了,之前我在十裡坡瞥見你在那院子中,但是產生了甚麼?”
路是她本身選的,冇有人逼迫,結果天然也隻要一己承擔,旁人幫不上她。
隻是卻並冇有人通稟是誰來了,昭陽有些奇特,展開眼朝著院子門口看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