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鏡湖實在並不是天然的湖,是先帝派人挖就,湖中的水亦是派人一點一點送過來的。因此,在挖就著湖的時候,先帝爺先讓人在這湖上麵預留了暗道,而後將暗道封好,在上麵建了湖。隻是當年參與製作的工匠都已經被先帝爺命令措置了,現在曉得這湖由來的人極少。”

“這是宮中的藏寶閣,常日裡不會有人來,藏寶閣中另有彆的的暗道,可直接通往養心殿,長公主此番入宮,是要去養心殿見陛下嗎?”

“那丫環是在我身邊服侍了有些光陰的流蘇,你應當也見過,自她到了我身邊以後,我便一向將她帶著,幾近見誰都未曾避諱過,我與誰說過甚麼話,做過甚麼事,她幾近都曉得的,且她對我的行事語氣都非常熟諳了,該當不會暴露甚麼馬腳來。我還將我身邊的墨念與棠梨都留給了她,她們二人在我身邊呆了好幾年了,有甚麼題目,也能夠幫著提點一下。你如果不信,能夠尋個幾次,召她入宮見一見。”

“現在都甚麼時候了?早朝都已經散朝了。”君墨瞥了昭陽一眼:“皇姐是為了莫央一事入宮的?”

昭陽咬了咬唇:“你與蘇遠之定有聯絡對不對?你誠懇奉告我,昨日那徑流山上,究竟是何景象?蘇遠之現在可安好?可有傷害?”

君墨沉默了半晌,才點了點頭:“皇姐說的冇錯,此番倉央隻怕也想尋個機遇將皇姐帶走,皇姐在渭城中的確不平安,你將身邊的人都給了那丫環,我再派些人陪著你去血隱樓吧。”

昭陽下了暗道,暗道口便被封了起來,一絲亮光也無。

話剛問出口,卻又本身笑了起來:“瞧我問了甚麼傻話,皇姐都已經想儘千方百計進了宮了,擺佈不過是因為宮中有暗道通往血隱樓罷了。皇姐的目標,是血隱樓,我猜得可對?”

“徑流山上……”君墨倒是不料外昭陽曉得此事,畢竟明天大半個渭城都瞧見了那濃煙升起的景象:“北燕國在徑流山上有好幾個藏兵點,不過因為那徑流山上山勢峻峭,易守難攻,暗衛與禦林軍好幾次試圖攻入,卻都不得其法,因此纔不得不出此下策,直接一把火燒了上去,等著北燕國兵士四下逃散的時候,一網打儘。”

昭陽點了點頭,卻又搖了點頭。

“這是……”昭陽蹙了蹙眉。

“至於蘇丞相,現在也統統安好,皇姐固然放心便是。”

“我狐疑倉央並未在城外藏兵點,而是已經入了渭城。不管倉央在渭城四周藏匿多量兵士是何籌算目標,但是我卻很明白,我定然是他的目標之一。”昭陽咬了咬唇,從曉得北燕國王宮王後宮殿叫昭陽宮的時候,昭陽便知倉央隻怕是對她偏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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