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昭陽如許說,楚君墨亦是墮入了深思:“我大抵明白了,隻是教唆誹謗卻不是一件易事。”
棠梨應了聲,昭陽方揉了揉慕陽軟軟的頭髮:“隻此一次,如果另有下次,我定然不會再幫你了。”
“這一個二個的,動靜倒是通達得很,這纔剛回府,就都前後腳地來了。”昭陽歎了口氣,見著蘇遠之全然冇有行動,便走到蘇遠之身側,抬起腳踹了踹蘇遠之的椅子:“你倒是舒坦,祝長林便交給你了,那笑麵虎,彎彎心機倒是很多,一起趕路有些累了,懶得再與他周旋。”
“感謝孃親,孃親最好了。”
蘇遠之跟在前麵進了屋,昭陽賞了會兒那紅珊瑚樹,才抬起眼來望向蘇遠之:“這東西從哪兒來的啊?”
蘇遠之正在看書,慕陽窩在他的懷中卻並不如何循分,總要伸手去抓他手中的書,蘇遠之蹙了蹙眉,順手從一旁扔了個鎮紙給他玩兒。
連拯救都說出來了,昭陽發笑:“今後還敢不敢了?”
稍稍晚些時候,便又有下人來通稟,說東明國祝長林求見。
“我明白該如何做了,這就去安排。”君墨說著,便站起了身來,往外走去。
昭陽嘴角一翹笑了起來:“這個世上冇有永久的仇敵,也冇有永久的朋友。現在這四國看起來倒是連合,一意針對楚國,可如果這四國起了內鬨,卻就是我們的機遇。我們隻需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教唆誹謗。”
“……”君墨眼睛都將近瞪圓了:“皇姐說說看,此局又該如何破?”
“祝長林送的。”蘇遠之淡淡地應著。
君墨臉上神采帶著幾分不天然,耳朵倒是不自發地紅了,點了點頭:“禦史台那幾個老頭子連同朝中文武百官老是催,我被催得冇有體例,隻好如許,才氣堵住他們的嘴了。”
迷含混糊睡了約摸一刻鐘,被一聲驚呼聲驚醒了過來。
昭陽笑著點了點頭:“卻也有更輕易的體例,無需破鈔這麼大的時候精力去查這四國各自的七寸地點。”
昭陽眨巴眨巴眼,站起家來望向那紅珊瑚樹,紅豔豔的一片,不參雜任何正色,晶瑩剔透,倒的的當得起代價連城四個字。
頓了頓,卻又自顧自的彌補著:“固然不是易事,不過,打蛇打七寸,隻要找到這四個國度各自的七寸地點,有針對性的動手,便就輕易很多了。”
累了倒也並不是遁辭,昭陽打個哈欠,見慕陽在椅子上坐著自顧自地玩著,一旁有丫環嬤嬤看著,便乾脆躺在軟榻上小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