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笑了笑:“他既然來了,天然是衝著我來的,我如果不去,倒顯得我是怕了他了。且,我等的就是他來。”
隨後,卻彷彿又有馬蹄聲,喊殺聲遠遠傳來。
此事她倒的確未曾聽蘇遠之提及過,隻曉得他在淮安與阿其那動了手,落入絕壁,受了重傷昏倒不醒,卻不知,阿其那竟也被蘇遠之廢了一條胳膊。
流蘇卻有些擔憂:“主子,那阿其那陰狠暴虐,狡計多端,不好對於,主子還是莫要去了吧?”
心中卻也並不感覺奇特,以蘇遠之那樣睚眥必報的性子,倒的確是冇多少人能夠從他手裡滿身而退的。
昭陽悄悄點頭,聊城現在已經落入阿其那的手中,南詔國雄師入城底子不會遭到任何禁止,幾近能夠說是如入無人之境。
“他竟是親身來了嗎?”昭陽倒是有些不測,說話間,卻俄然聽到一聲巨響傳來,連著地也彷彿晃了一晃。
昭陽與流蘇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憂色。
流蘇眉頭輕蹙著,看了昭陽一眼,方低頭應道:“人未幾,倒是來了凶悍野獸。隻是李夫人在堆棧四周都灑下了藥粉,那些野獸不敢靠近,隻在堆棧四周盤桓。”
昭陽披衣起家,翻開窗戶伸脫手去接住落下來的雨,臉上帶著笑:“固然盼了些光陰,隻是這上天對我還是非常厚愛的,這雨來的恰是時候,且是暴雨,好極好極。”
一向到近子時,昭陽盼了好幾日的雨畢竟是劈裡啪啦地落了下來。
昭陽聽阿其那如許一說,倒實在是有些驚奇。
那廂阿其那天然也已經聽到了聲音,哈哈笑了起來:“陛下,你聽,南詔國雄師入城了,陛下覺著,你還能夠逃得掉嗎?”
顧清澤目光落在昭陽的背影上,沉默了半晌,回身同君墨道:“我去瞧瞧去,不必擔憂。”
昭陽點頭:“阿其那來了,我出去會會他。”
“本來大祭司此番如許針對朕,竟是因為這件事嗎?”昭陽笑了起來:“隻怕是要讓大祭司絕望了,如果大祭司想要從我手中索債,怕是冇機遇的。你在蘇遠之手上討不著好,在我手上天然也一樣討不到。”
流蘇隻得應了下來,等著暗衛集結結束,昭陽方穿好了衣裳,出了門。隻是一出門,卻就瞧見顧清澤、君墨,另有趙雲燕皆在門外等著。
“哦?”昭陽眯了眯眼:“我大略也猜到了,南詔國雄師已經勝利渡江,阿其那的耐煩隻怕是將近用光了,現在是要籌辦對我們動手了。來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