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說說,究竟是如何回事?”昭陽問著。

昭陽想了想:“她既然是去找君墨,便是往南,應是從南城門分開。太傅琴棋書畫皆精,又是雲昭儀的父親,勞煩太傅畫一張雲昭儀的畫像,我讓人送至從渭城到南詔國邊關的各處關卡,讓各處關卡加以留意,若見著雲昭儀,立馬派人送回渭城。”

隻是事已至此,活力也於事無補,昭陽長歎了口氣:“去將趙太傅請進宮吧。”

下人們正忙著清算安插內殿,便瞧見有內侍倉促而來,朝著昭陽行了禮,方道:“太後孃娘請陛下去一趟長安宮,雲昭儀出了事。”

昭陽依言坐了下來:“我聽來傳話的內侍說,是雲昭儀失落了?”

“雲昭儀並不信,特地遣了人去刺探,得知此事是真,便讓奴婢脫了身上的衣裳,躺到床榻上假裝是她。而後雲昭儀換上奴婢的衣裳,拿了奴婢的腰牌,出宮去了。”八喜垂著眸子,聲音微顫。

找人並非一件易事,且趙雲燕既然下了決計,定會想方設法地避開尋覓她的人。

倒是不知甚麼時候,內裡竟然開端下起了雪,雪並不大,一落到肩頭便化成了水,殿門口當值的內侍見狀,倉猝取了傘來,撐在昭陽的頭頂,一麵低聲叮嚀著:“陛下謹慎,初雪至,地上濕滑。”

昭陽抬腳走了出來,殿門口的宮人朝著昭陽施禮:“拜見陛下。”

內侍曉得的並未幾,昭陽站起家來,倉猝出了養心殿。

昭陽聞言微微一怔,趕緊細問著:“雲昭儀?出甚麼事了?”

她命令懷安隻庇護好趙雲燕,不將她帶返來,亦是帶著一份私心,想著或許趙雲燕與君墨有緣,能夠尋到君墨呢……

太後並未發覺到昭陽到來,低著頭閉著眼揉著太陽穴,神情蕉萃,非常怠倦的模樣。

昭陽曉得,她定是覺得宮女們口中的陛下說的是君墨。

昭陽隻冷著臉,也並未多言。

那內侍趕緊道:“是雲昭儀失落了。”

昭陽不管如何也未曾想到,趙雲燕會在聽聞君墨出事以後,前去邊關尋君墨。

太後轉頭對昭陽解釋著:“這是雲昭儀身邊服侍的宮女,本日本該她出宮探親的。”

昭陽曉得,君墨性子活潑,趙雲燕倒是個沉寂的。君墨夙來不喜好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之流,隻怕對趙雲燕並無多少感受。而趙雲燕也決然不會如阿幼朵一樣,厚著臉皮主動去找君墨,兩人當真能夠說得上是形同陌路。

昭陽一聽便明白了過來,隻怕是雲昭儀假扮成了這宮女,出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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