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趕緊應了聲,退了出去。

蘇遠之眉頭蹙得愈發緊了一些:“不是有身了嗎?如何還能瘦了?”

昭陽點了點頭,不想持續在本身的事情上麵打轉,便開口問著太後:“我聽聞母火線纔去賢母妃那邊探病了?賢母妃病了?甚麼病?”

昭陽摸了摸鼻子,彷彿有些難為情:“如何都傳到母後這裡來了?”

昭陽想了想,就要調頭去賢太妃宮中,卻見蘇遠之瞪了她一眼:“你現在的身子,最好莫要去探病,過了病氣如何辦?去內裡等著。”

說罷,才又接著道:“與你說了也無用,我是決然不會讓你出府的。你現在身懷有孕,你的身子纔是最為要緊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首要。”

昭陽見蘇遠之這副模樣,恨得牙癢癢,乾脆上前便咬了蘇遠之一口,將手卡在蘇遠之的脖子上,眯著眼威脅著:“說不說?”

蘇遠之看了昭陽一眼:“定下了。”

蘇遠之輕笑了一聲:“倒也真冇有。”

蘇遠之又笑了起來:“要麼承諾我的要求,要麼乖乖在府中呆著,你本身選吧。”

刁鑽到甚麼程度呢,如那日一樣吵著要吃飄香閣的東西已經是常事,蘇遠之叫人給飄香閣的掌櫃送了很多銀兩疇昔,讓他調派了一個廚子就住在丞相府內服侍著。

昭陽冇轍,便隻得進了正殿候著。

太後倒是冇一會兒就回了長安宮,蘇遠之同太後見了禮,方告彆分開了。

昭陽從蘇遠之懷中擺脫了出來:“對,出府,出府!進宮!備馬車!”

昭陽這一胎倒是個能折騰的,還得昭陽吃甚麼都吐,冇多久,便瘦了很多。

昭陽自也明白這個理,隻是在屋中呆著實在是渾身不對勁,便哀哀地求道:“好吧,祭天大典的時候我不去,隻是我有些日子冇出府了,你本日好不輕易得了空,不如陪我去宮中走動走動吧。母後好久不見我,隻怕也會想的。”

昭陽睨向蘇遠之:“以是,你有在乎過會招人閒話這件事情嗎?”

幸虧不適也隻那麼十來日,過了那段光陰,東西倒是能吃了,隻是口味卻出奇地刁鑽。

蘇遠之嘴角微微翹起,甚是愉悅的模樣:“去籌辦吧,墊得稍稍軟一些。籌辦一些點心放車上,梅子湯也備一些。”

太後倒是笑了起來:“合該如此。想起上一次你分娩時候那樣凶惡,我便坐立難安,這一胎不管如何也很多重視著了。”

蘇遠之也跟著走了出來,昭陽瞥了蘇遠之一眼:“不是說好,送我到長安宮你就去養心殿與君墨商討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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