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之上的楚帝倒是留意到了,趁著舞姬退下的間隙問道:“昭陽,你皇妹如何不見了?”

昭陽瞧見,那操琴的女子入殿以後,孫永福桌前的酒,一不謹慎被他打翻在了地上。

昭陽見狀,才坐了下來,手悄悄摩挲著酒杯上崛起的斑紋。有一個白衣女子抱著琴走了上來,將琴往麵前一放,信手彈了起來,琴聲婉轉,似水滴滴落的聲音,而後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琴聲惹人出境,吸引住了世人的耳朵。而後便有很多穿戴紅色薄紗衣裙,蒙著麵的女子入了殿,翩然起舞。

未幾時,劍便舞完了,拓拔奎笑了笑道:“劍氣如虹,好。”

“嗯。”楚帝隨口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楚帝聞言便哈哈笑了起來:“這是在給昭陽尋駙馬了呀?”

緊接著,鼓聲又起,將方纔帶著淡淡愁緒的琴音沖淡了下去。

淳安看了看殿中世人,自也明白此中事理,低著頭輕聲同昭陽道:“那皇妹先出去逛逛,吹吹冷風醒醒酒,如果父皇母妃問起,也勞煩皇姐對付一二了,便說我出恭去了。”

昭陽卻發覺到,身邊的淳安,有些坐立難安。

昭陽低下眼,餘光瞧見劈麵的孫永福站起了身來,悄悄分開了大殿。

過了好一會兒,淳安仍舊冇有返來。

淳安麵色有些紅潤,聽昭陽如許問,趕緊擺了擺手道:“無妨,大略是本日這酒酒勁稍稍大了一些,皇妹喝了兩杯,便有些不堪酒力了。”

“淳安mm這是如何了?但是有甚麼苦衷?”昭陽轉過甚,微蹙著眉頭問道。

最早倒是一個男人站起了身來,笑著道:“草民自幼習武,本日便給大師舞個劍吧。”那男人麵色紅潤,彷彿也喝了很多酒了。

昭陽微微彎了彎眉眼,拓拔奎倒是極其曉得抓住機遇的,他這話一處,便將這舞劍變得有些奧妙了起來,就不再隻是尋歡作樂的舞劍了,如果舞得不好,失了國威,隻怕也很難在父皇麵前討著好。

太傅尚未回話,便瞧見鄭安閒倉促忙忙地從殿外跑了出去,快步走到了楚帝身邊,在楚帝耳旁說了些甚麼,楚帝的神采俄然便變得烏青起來。半晌,才倉促揮了揮手道:“皇後,德妃,昭陽,你們三人隨朕來,其彆人持續吧。”

德妃聞言,眸光淡淡地朝著昭陽掃了過來,眼中帶著幾分考慮,沉吟了半晌,才輕聲道:“擺佈是在宮中,還能出甚麼事,淳安酒量不好,本年的酒都是竹葉青,想必是不堪酒力,出去逛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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