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懲罰倒算不得太重，隻是倒是實實在在地打了靖康侯府的巴掌。此番一來，曹雨涵隻怕今後也很難嫁人了，乃至還能夠會影響到靖康侯府彆的女人的婚事，曹雨涵隻怕回了府也不會好過。
曹雨涵大略還未曾想得這麼深切，聽了太後的話，身子彷彿稍稍放鬆了一些，連連叩首施禮：“臣女多謝太後孃娘，多謝太後孃娘。”
“傳吧。”太後微微坐直了身子，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曹雨涵那裡接受過如許的陣仗，眼中急得落下了淚來，吃緊忙忙地朝著昭陽和太後磕了個頭，身子伏在地上，微微顫抖著：“臣女一時胡塗，鑄成大錯，求太後孃娘，求昭陽公主恕罪。”
曹雨涵聞言，神采一下子變得煞白了起來，手腳都不止該當如何安排了，額上亦是模糊有汗珠滲了出來，眼中儘是慌亂，張了張嘴，卻彷彿不知該說些甚麼。
昭陽笑了笑：“現在倒是想起你父親家人來了，先前如何就想不起來呢？”
昭陽低眉笑著，心中倒是暗自想著，也許如許的人才最合適這宮廷的吧。
曹雨涵的聲音中模糊帶著哭音：“臣女不過是想要給她一個經驗罷了，臣女瞧著四周都是宮人侍衛的，曉得她定然不會有事……”
昭陽陪著太後說了會兒話，李嬤嬤便從外邊走了出去：“曹蜜斯來了。”
“民女冤……”曹雨涵下認識地就要喊冤，昭陽蹙了蹙眉，不等她開口就直接打斷了：“行了，如果冇有證據證明是你做的，本公主也不會直接問你這個題目，你再喊冤，也冇甚麼意義。”
“一時胡塗？”昭陽輕笑了一聲，“這倒是個好來由，你一時胡塗，便將趙蜜斯推入湖中，你可曾想過，如果趙蜜斯是以喪命，此事又該如何？”
宮人帶著曹雨涵從內裡走了出去，昭陽細細打量著曹雨涵的神采，見曹雨涵那張標緻的臉模糊有些泛白，眼中亦是帶著幾分惶恐難安的神采，昭陽心中便對那顧文思的話信了八九分。
太後看也不看曹雨涵，神情淡淡地揮了揮手道：“帶下去吧。”
曹雨涵方纔一走，楚君墨便從內裡走了出去。
聽昭陽提起靖康候，曹雨涵的身子抖得愈發短長了一些：“臣女鬼迷了心竅，都是臣女的錯，求長公主饒過父親。”
昭陽的手放在桌子上，彎著食指有一下冇一下地敲著桌麵，收回“篤篤”的聲音。
曹雨涵的麵色愈發慘白了幾分，跪著的身子亦是生硬得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