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夫人盯著昭陽看了好久,纔開口道:“想求公主一件事。”
楊老夫人的臉上帶著多少猙獰之色:“我本想將那賤婦趕出我楊家,再將楊記布莊收回來,找個掌櫃管著。但是她卻將我關在了府中,不讓我出門,還派人把守著我,本日早上死的阿誰丫環,就是她找來盯著我的人。她死的那一天,我好不輕易才逃了出去,本想去阿芙家讓她帶我去衙門告狀,但是卻瞧見在我身邊盯著的阿誰丫環,鬼鬼祟祟地在阿芙家的院子裡。”
楊老夫人又沉默了半晌,纔開口道:“老婆子這一輩子,最驚駭的就是毀了我那夫君留下來的財產,但是老婆子不是一個會打理買賣的人,現在我那水性楊花的媳婦兒冇了,鋪子也關了,老婆子如果死了,隻怕都冇有臉麵下去見我夫君。以是想請公主派個掌櫃,幫老婆子把守把守那鋪子……”
半晌,昭陽才抬起眼來,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寒芒。
楊老夫人蹙著的眉頭展了開來:“鋪子的紅利公主固然拿去就是了,我隻是不想看著鋪子冇了罷了。”
齊王趕緊道:“你莫要擔憂,我府上本就有些仆人和保護,再不濟,我們還能夠讓城守派守城官兵去呢。”
齊王聞言一怔,眉頭敏捷地蹙了起來:“如何會如許?莫非君墨果然在這兩撥人馬中?”
“我當時覺得她是發明我不見了,跑來找我的,就倉促忙忙回家了。但是回家以後冇多久,就聽聞那小蕩婦死了,阿芙也死了。我越想越感覺不對勁,加上聽到你們那些話,心中就思疑是我身邊服侍的阿誰丫環殺了她們的,冇想到,早上那丫環俄然也自縊了。”楊老夫人神采非常安靜,像是在說一件與本身全然無關的事情一樣。
說完,頓了頓,複又將目光落在了昭陽身上:“昭陽公主想不想曉得,我為何要說我那媳婦兒水性楊花?”
昭陽在她劈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葉修明留了下來,便讓齊進將門拉上了。
昭陽點了點頭:“勞齊大人操心了。”齊進上前將門上的大鎖打了開來,昭陽方抬腳走了出來。
心中固然迷惑,昭陽卻也站起了身來:“她現在被在城守衙門?”
楊老夫人說到此處,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昭陽一眼:“我記得,那丫環答覆說,主子說,現在正在風頭上,說她身邊定然有人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讓她不要焦急,不要輕舉妄動,等風波疇昔以後,他就接她走。”
昭陽擰著眉頭冇有說話,隻輕聲應著:“我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