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咬了咬唇,心中暗自有些煩惱。

難不成,是有人想要將柳雅晴中毒一事嫁禍到她的身上來。

昭陽眯了眯眼,莫不是父皇傳召她入宮,是為了柳雅晴之事?

後院當中,倒是顯得高雅很多,種了三四棵瞧著約摸百餘年的桂花樹,桂花樹下有鞦韆,石桌,左手邊有一片水池,水池內裡現在倒是一片荒涼,甚麼也冇有。

隻是昭陽未曾想到,她不想去淌這渾水,這渾水卻主動找到了她身上來。

那內侍忙應著:“陛下與皇後孃娘都在雅常在的院子裡,主子帶公主疇昔。”

昭陽點頭,轉過甚望向鄭安閒,鄭安閒臉上帶著標記性的笑容,滿臉的褶子愈發清楚。見昭陽望著他,倒也不躲不避,反倒是抬起手來虛虛地扶了扶昭陽的胳膊:“公主謹慎些,這院子的地不如何平。”

昭陽摩挲動手中玉石做的棋子,眯了眯眼,耐煩,她是有的。

那內侍趕緊低著頭道了歉,而後才輕聲道:“公主,到了。陛下和皇後孃娘都在內裡,公主請吧。”

隻是既然父皇傳召了,即便不是甚麼功德,昭陽也不敢抗旨不遵。心機轉了轉,才笑著道:“好吧,那本公主就跟著公公入宮瞧瞧吧。擺佈,也有些日子冇見過父皇了,也是時候去給父皇請個安了。”氣候垂垂和緩,用不著暖爐那些場麵,昭陽便乾脆棄了馬車,讓人備了肩輿,入了宮。

心中打著鼓,腦筋緩慢地轉了起來。她現在已經出嫁,內宮中的事件與她已經冇有了乾係,若非牽涉到了她的身上,父皇決然不成能命人傳她入宮來。

昭陽的聲音極輕。

“事情倒是愈發的成心機了,現在我們甚麼都不消做,靜觀局勢生長竄改便是,就莫要去淌這一趟渾水了,如果泥水濺起來汙了自個兒的衣裳,豈不是多事了?”

那內侍卻並未將昭陽引到養心殿亦或者是禦乾殿,反倒是直接入了內宮。昭陽瞧著那內侍帶著她穿過了禦花圃,倒彷彿是越走越偏僻,心中忍不住升起幾分迷惑來:“公公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鄭安閒立在正中間的屋子門口,一見著昭陽入了後院,忙迎了上來:“昭陽公主來了,陛下在屋裡呢。”

如果她的測度是對的,有人想要將給柳雅晴下毒的罪名安在昭陽的頭上來,她又該當如何做?

昭陽嘴角微揚,怕甚麼,院子裡的地不平,她便給它挖平了便是。

昭陽一怔,聽出了鄭安閒話中的提示之意,嘴角一翹,笑著點頭應道:“多謝鄭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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