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便又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聲音拔高了幾分:“皇姐成了親還整日往宮中跑,就不怕旁人多想?”

那宮女的臉上儘是惶然之色:“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過是同皇祖母請了個安,淳安現在倒果然靈巧了很多,我疇昔的時候,就瞧見她在給皇祖母揉捏腿腳。”昭陽輕聲笑著。

淳安點頭,手一向握動手邊的杯子,將那杯子捏得緊緊地,半晌才道:“我前幾日,發明瞭德妃的一個,天大的奧妙。”

那宮女趕緊喏喏地應了,揮了揮手,讓宮人下去籌辦。

昭陽嘴角一翹笑了起來,德妃大略未曾想到過,她也會有今時本日。

昭陽始終想著淳安同她說的事情,在未央宮坐了會兒,就打著去逛禦花圃的由頭,去了韶華殿。

姒兒抬起眸子來看了昭陽一眼,才輕聲應道:“奴婢隻是覺著,方纔瞥見那李公公同德妃說話,感受有些彆扭。按理說來,李公公即便是太後孃娘身邊的內侍總管,卻也終歸是個主子。德妃娘娘畢竟是陛下的嬪妃,也擺佈是個主子。但是奴婢瞧著,那李公公說話的時候倒是直視德妃娘孃的眼睛……”

“那就好。”蘇婉兮笑了笑,咬了一口點心。那柳雅晴畢竟與她不是一起人,且心機不純,如果留著,遲早是禍害,現在她位分寒微,父皇如果有個三五個月想不起她來,將她暗中措置了,想來也不會引發甚麼波瀾了。

昭陽倒也樂得共同,笑了笑:“皇妹說的這是甚麼話?我們好歹也是姐妹,姐姐還看望一下mm,難不成另有錯了不成?”

如果那李公公曾經教誨過德妃,德妃麵對著貳心生怯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內殿倒是並無其彆人服侍,淳安看了先前在簷下批示宮人剪樹枝的那宮女,那宮女便站到了門口,叮嚀著外殿肅立著的宮人:“還不從速去給昭陽公主倒杯茶?”

剛一進韶華殿的大門,就聞聲內裡傳來發言的聲音:“那樹上發了很多新芽,公主說瞧著欠都雅,去剪了吧。”

皇後噌了昭陽一眼:“你倒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

昭陽腳步一頓,細心回想了一下方纔瞧見的景象,倒果然如姒兒所言普通。

昭陽想著,此事倒也解釋得通的。

昭陽眯了眯眼,也不推拒,跟著淳安一同進了裡屋。

清楚是淳安此前讓她到這韶華殿一趟的,昭陽瞧著淳安這般模樣,就知這院子中怕是有很多旁的人盯著的,淳安說這些話,大略就是在做給那些小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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