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兒趕緊搖了點頭:“軟塌本就非常矮,又是木頭和竹子做的,可經不得燒。”

“玉璽?”昭陽喃喃著道。

宮中這類圖案倒是多,隻是大多是刻在石頭上,柱子上,繡在父皇的衣裳上,若說木頭,昭陽倒是很難舉出例子來。

昭陽有些莫名,卻也站起了身來:“我同你說那李森,你叫我拿書做甚麼?”

蘇遠之聽昭陽說完,沉默了好久,才同昭陽道:“那書架上,第三排,第七本書,你幫我拿下來一下。”

昭陽點頭:“是啊,就是玉璽。世人都覺得玉璽不是金就是玉,實在不然,楚國的玉璽實在隻是一塊木頭雕鏤而成,而後以金鍍之,這是非皇室中人甚少曉得的奧妙。我也是聽君墨說的,君墨是個奸刁拆台的,整日混鬨,曾經拿過父皇的玉璽,見那玉璽金光閃閃地,就咬了一口,倒是木頭。返來還同我抱怨呢,說那玉璽底子不是金子。”

蘇遠之的神采愈發地凝重了很多:“本來,一開端我的方向就錯了。”而後又問昭陽:“在宮中,用木頭做的東西,需求這龍鱗紋的,有哪些?”

蘇遠之將那冊子從昭陽的手中取了過來,聲音愈發沉著了幾分:“你可還記得,假的李森出事那日,我們見到了李森的門徒。他說李森讓他去尋一塊大的質地好的金絲楠木,說有大買賣上門。”

昭陽連連點頭:“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但是我不曉得這李森是不是也是易容的。假李森死的時候,當時我是瞧見了李森的麵貌的,此前也一向覺著那老者眼熟,隻是一向冇想起這一茬。”

昭陽愈發覺著奇特了起來:“李森不過是一個木工,哪怕是木器的活兒做得好一些,也算不得甚麼大本領啊,誰會那樣周折地去幫一個木工把持。”

官兵將那腦袋掃了起來,讓人拿了一個布袋來,將屍身連同腦袋一同裝進了布袋當中:“入夜之前如果冇有人來認領屍首,就拉到亂葬崗去扔了吧。”

蘇遠之剛從外間出去,就聞聲這麼一句,忍不住轉過甚來問昭陽:“你曉得了甚麼?”

將書取了下來,昭陽就遞給了蘇遠之,蘇遠之卻並未接過來:“這是從那李森家中找到的東西,該當是他畫圖樣的冊子,最後有一頁,像是冇有畫完的。”

蘇遠之聞言,抬起眼來望向昭陽,眼中帶著幾分興味:“哦?你可肯定?”

蘇遠之沉默了好久,才道:“不,建國誌記錄,玉璽是用龍脈之上取的一塊金子所製而成。是傳國之寶,隻是帝王卻驚駭丟失或者被人偷換,常日裡寫聖旨,修改奏摺甚少以真正的玉璽示人。那木頭的玉璽,隻怕就是利誘世人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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