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有呢。”昭陽低聲應道。

昭陽趕緊應道:“我聽宮人說,德母妃的宮中鬨了鬼了,幽靈殺了一個宮人。我想起此前昭陽殿中鬨鬼的事情,便坐不住了,才吃緊忙忙地趕來瞧瞧。”

一時之間,宮中亦是翻了天,保衛森嚴了很多不說,從尚服局到尚工局,乃至連尚寢局的掌事都被宣到了未央宮中查問。

“皇後姐姐這幾日彷彿有些忙啊,這又是加強防備,又是傳喚六局的人問話的,倒是不知,究竟是產生了甚麼事呢?”德妃已經三十五六,但是麵貌保養得極好,麵若桃花,眉眼之間自成風情。

昭陽暗自握緊了袖中的手,快步上前,同皇後另有德妃見了禮。德妃的神采更是不好了幾分:“連昭陽都來了?”

皇後神采亦是淡然,隻笑了笑道:“現在宮中不承平,自是不能掉以輕心的。”

皇後已經到了,就在長信宮的正殿當中坐著喝茶,德妃坐在皇後下首,眼中帶著幾分冷意,隻是麵上倒是笑著的:“不過一個宮人罷了,皇後姐姐也一定過分大題小做了一些吧。”

德妃聞言,眉頭倒是微微蹙了蹙,眼中快速閃過了一道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神采,半晌才道:“就應當如此,宮中竟然有這裝神弄鬼之輩,自是不能等閒放過的。”

“鬨了鬼了?幽靈殺人?”德妃蹙了蹙眉,“是甚麼人在胡言亂語?這宮人的本領倒是一日比一日大了,甚麼話都敢亂傳,姐姐作為後宮之主,此事隻怕還得好生查一查,今兒個隻是傳甚麼鬨了鬼,如果今後傳起甚麼大逆不道的話來,豈不是讓姐姐尷尬?”

德妃瞧了昭陽一眼,眼中恰到好處地閃過一抹驚奇之色:“鬨鬼了?這但是個新奇事兒,可查出來了是誰所為的?”

德妃倒是毫不在乎地模樣:“這有甚麼的,宮中的宮人閒來無事,也會做一些針線活,繡繡花甚麼的打發打發時候。”

昭陽撇了撇嘴道:“那天倒是有宮人瞧見了那人的模樣,但是這後宮當中宮人那麼多,要查起來實在不易,方纔我還在同母後講呢,就應當讓統統登記在冊的宮人一個一個地去讓瞧著了那人麵貌的人去辨認,我就不信賴,他能夠跑得掉。”

昭陽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母後放心,看我的便是。”

昭陽嘴角便翹了起來:“那還等甚麼,快,給我洗漱穿衣打扮,可決然不能錯過了好戲。”

“繡花?針線活?”昭陽抬起眼來望向德妃:“方纔我在出去的時候瞧見近衛,問了問環境,據聞死者是一個內侍,一個內侍,竟然也會繡花,也會做針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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