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因公因私來楊府拜訪的人很多,隻是那楊府的主子卻非常的奧秘,幾近無人見到過。
昭陽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淳安冷冷地看著昭陽:“你笑甚麼?”
滄藍想了想,才應道:“那主子等等,奴婢讓人出來將那些老鼠抓出來,免得驚擾了主子。”
昭陽的手在袖中緊緊握了起來,嘴角泛著冰嘲笑意:“倒是多謝皇妹了,多謝皇妹為我供應了這麼多別緻的折磨人的體例,這一次,皇姐讓你一個一個,全數都嘗一遍,你感覺如何?”
宅子裡的大多數人此前已經見過昭陽,守著後門的下人亦是被嚇了一跳,趕緊將昭陽領到了主院當中。
滄藍遊移了一下,轉過甚望向昭陽:“如果將門翻開,她就瞧見主子你了……”
昭陽笑夠了,才道:“將門翻開吧。”
滄藍說著,抬手拉了拉門邊的繩索。
淳安的身子微微顫了顫,疼已經疼得非常短長,卻仍舊梗著脖子,嘲笑著道:“那又如何?我就是喜好搶你的東西……”
昭陽哈哈笑了起來,倒是不知,常日裡瞧著非常誠懇的滄藍,現在竟也這般短長了。
昭陽嘲笑著,今後退了兩步,低下頭,粉飾住心中的躊躇。
滄藍正在清算賬冊,昂首見到昭陽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昨日見到他們帶返來的人,奴婢就曉得主子隻怕很快就會來了,倒是冇有猜錯。”
昭陽聽出了滄藍話中的打趣,瞪了滄藍一眼,彆開了眼,冇有應話。
“你覺著,人都落在了我手中,我還會讓她活著出去?”昭陽抿嘴笑了起來,眼中閃著幾分鎮靜的光芒,宿世淳安那般殘暴地對她,將她四肢儘數砍掉,還挖了她的眼睛,在她的眼睛當中灌了銅水,裝進了罐子內裡,如此深仇大恨,她豈能不報。
暗室中一片暗中,滄藍取了琉璃燈,走在前麵照路,一麵轉過甚對著昭陽輕聲道:“昨日我們的人將人帶走以後,望仙樓來了三撥人找她,不過皆是無功而返。”
昭陽的鞭子便又落了下去。
昭陽猛地止住了笑意,眼神冰冷:“自是笑你不自量力,你莫非覺得,我還會放了你?還會讓你有機遇報仇?還會讓你活著出去?”
昭陽聽她這麼說,便笑了起來,搖了點頭道:“不,不如何,你不是說,想要將我扔到倡寮當中嗎?哦,我倒是忘了,我的皇妹,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在宮中都能做出那樣恬不知恥的事情來,隻怕心中浪蕩得很啊,既然如此,皇姐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