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眯了眯眼,這唱的又是哪一齣?為何這李懷,口口聲聲地說,是她傳喚他來昭陽殿有要事相商的?
昭陽搖了點頭:“本公主不認得此人,也並未召任何人來見過。”
“李懷?”昭陽喃喃自語著,腦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才終究想了起來,這個黑衣人的身份。
“行。”昭陽倒也並不在乎,點了點頭,那司膳便辭職了。
如果那日在未央宮,德秀士撲倒賢妃的時候,她便站出來指認,害得德秀士滑倒的是那顆珍珠,當時便搜尋,也許還能找處柳雅晴來。
昭陽方轉過了頭來,淡淡地應道:“出去吧。”
且最為首要的在於,她冇有證據。這統統的統統,不過是她的猜測罷了,她冇有證據證明,柳雅晴是凶手。
醜時剛到,昭陽卻俄然被一聲大吼聲驚醒了過來,耳房中的姒兒也醒了,內裡響起了急驟的腳步聲,姒兒倉猝起了身,取了宮燈入了寢殿。
守門的內侍才倉猝跑到了昭陽麵前跪了下來:“方纔近衛軍來敲我們的門,主子開了門,近衛軍就衝了出去,主子瞧見院子裡俄然有一個黑影子縱身從宮牆上翻了疇昔。近衛軍統領一聲大喝,就帶著人倉猝追了出去,現在還不曉得是甚麼景象。”
那黑衣人剛一入了昭陽殿,抬起眼瞥見昭陽站在正殿門口,就趕緊大聲道:“公主,救救主子,公主,快讓他們放了主子。”
昭陽眼中帶著幾分考慮,半晌,才輕聲叮嚀著姒兒:“待會兒禦膳房將那筍湯送來了,你分一些送到賢福宮去吧。”
昭陽沉吟了半晌:“拿來煮湯吧。”
“是。”姒兒應道。
“內裡產生了甚麼事?”昭陽已經披了衣服坐了起來。
尚食局來的是司膳,見著昭陽倉猝行了禮,方笑眯眯隧道:“公主,陛下命人早上從稷山上采了鮮筍,馬不斷蹄地送到了宮中,筍子方纔入了宮,鮮筍未幾,陛下命令,隻分一些給未央宮和昭陽殿,彆的殿中都冇有。新奇采的鮮筍,須在三個時候內下鍋,才氣保持最好的味道,主子來問問公主,想要如何吃?”
姒兒說到一半,卻覺著彷彿有些不對勁,吐了吐舌頭,冇有再接著往下說。
倒是昭陽笑了起來:“這在往年,但是德妃和淳安公主纔有的。”
昭陽心中尚在猜想著各種能夠,那李懷便又大聲喊了起來:“是昭陽公主讓主子來昭陽殿的啊,說有首要的事情相商,公主你不記得主子了嗎?主子有證據,主子有證據,你們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