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日瞧見一個紅色的東西滾落在德秀士的腳下，彷彿是從……
昭陽點頭，便又聽到皇後開了口：“這珠子，是你的？”
那宮女趕緊道：“奴婢叫蝶衣。”
但是這宮中一等宮人亦有幾百人，光是仰仗著這一個足跡，卻無異於大海撈針。
昭陽將繡帕上的墨跡吹乾了，才退回到了簷下，又用土將本身方纔踩上的足跡消了，才又翻身回到了屋中。
昭陽走到右手邊中間的幾個椅子旁站定，才抬起眼來望向皇後：“母後，你可還記得，那日這幾個位置上都坐著誰？”
內裡有腳步聲響起，那叫蝶衣的宮女端著糖水又走了出去，見著床邊的矮凳上放著的碗，便又低下了頭。
昭陽望向右手邊，是從這邊滾疇昔的。
昭陽在幫手辦理後宮事件，天然曉得，統統宮人的穿戴用品，皆按著登記有著明白的分彆，且上麵皆會標上是幾等宮人所用，製止混合。
皇後聞言，倒是蹙起了眉頭：“那這珠子是誰扔的呢？莫非是賢妃？”
蝶衣趕緊應了，又朝著昭陽磕了幾個頭。
隻是好歹也算是有了停頓。
再看這足跡的大小，昭陽咬了咬唇，將賢妃擄走的人，十有八九，是個男人。
皇後見狀，也跟了上去。
這宮中的情麵冷暖，昭陽自是感受很多的，輕歎了口氣，才道：“你儘管好生服侍著你們主子便是，服侍得好了，我自有誇獎。如果碰到有下人因為賢妃娘娘現在這模樣，想方設法苛待了這賢福宮，你固然來找我便是，我不在，找我身邊這姒兒也是一樣。”
昭陽抬起眼來，悄悄點頭，看了看門口，才抬高了聲音道：“母後，那日賢妃在內裡出了事以後，打掃外殿的宮人可見著了一個紅色的珠子？”
“你說的但是這個？”皇後問著。
昭陽沉默了半晌，才又道：“昭陽不知，隻是昨日昭陽從賢福宮分開以後，去了一趟雲影湖，昭陽在雲影湖邊，也發明瞭一顆和這普通大小的珠子。”
皇後見昭陽的神采有異，將宮中服侍的宮人屏退了下去，才輕聲道：“瞧你這模樣，但是遇見了甚麼煩苦衷了？”
一旁的宮人便被皇後叫去端栗子糕去了，昭陽坐在一旁冇有開口。等著宮人倒好了茶，將糕點端了上來，昭陽便取了一塊栗子糕吃著。
昭陽用了午膳，又去了一趟未央宮，皇後尚未晝寢，見著昭陽出去，笑了笑，讓昭陽在身邊坐了：“恰好宮中做了栗子糕，你這來得倒是時候，是不是聞到了栗子糕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