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的神采皆是有些絕望,昭陽的手也在袖中握緊了起來。
楚帝讓人將箱子抬了下去,讓人給北燕國使團安設了位置,便讓舞姬入了內殿,絲竹聲起,舞姬們便開端跳起舞來。
世人聞言,皆是探出了頭來,果然瞧見被昭陽削平了的石頭中間,有紅色的玉石。
跟著一聲高亢琴聲,滄藍手腕悄悄一轉,手中輕劍如閃電般快速明滅,挽了一個劍花。劍光閃閃,卻同滄藍身形相融會。劍光在空中畫出一道弧,滄藍腰肢向後一彎,手中的水袖卻猛地揚起,勾住大殿之上的橫梁,身子亦翻了一個後空翻,而背工拉住那水袖,一個縱身,身子在空中扭轉了幾圈,緊接著,隻聽一聲輕喝,那水袖便斷成了一片一片地散落了下來,滄藍飛身而下……
楚帝聞言,沉默了半晌,便笑著道:“既然是昭陽所求,父皇豈有不該允之理?”
拓拔奎自打先前昭陽猜中了那箱子中的東西以後,便一向都重視著昭陽,見昭陽笑了起來,便開口問道:“公主為何發笑,可也是覺著這跳舞太軟綿綿了一些?讓人渾身都冇勁兒。”
拓拔奎卻開了口:“楚國的舞都雅是都雅,不過太柔嫩了一些,全然冇有涓滴氣勢。如許軟綿綿的舞,隻怕是熱血男兒瞧很多了,也會變得如許軟綿綿。”
楚帝和皇後聞言,皆從上麵倉猝走了下來,待瞧見那玉的時候,麵上亦是暴露了幾分憂色,伸手摸了摸那玉石,便哈哈笑了起來:“昭陽你這回但是撞了大運氣了,我楚國國運昌隆啊!”
不該該,宿世的時候,她記得淳安奉告她,北燕國送過來的那石頭是玉,且是上等白玉,她清楚的記得,那白玉厥後被父皇雕成了一個玉佛,送給了太後做壽禮。她在太後的宮中,曾經瞧見過的。
樂聲起,倒是氣勢澎湃,滄藍從昭陽身前的桌子上取了方纔從近衛軍手中借來的劍,一個空翻,便入了殿中。
世人皆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石頭瞧著,隻是石頭被磨去了約摸半寸擺佈,箱子中紅色的灰堆了厚厚的一層,卻也仍舊冇見到玉。
楚帝對那塊大石頭已經冇有抱多少但願了,便隨便地揮了揮手:“隨你吧。”
拓拔奎亦是有些驚奇,看了一眼,便拱手對著楚帝道:“恭喜陛下,如公主所言,這真的是一塊玉石,且瞧著這成色,該當是上等白玉。”
昭陽便趕緊道:“北燕女子熱忱曠達,且脾氣凶暴,這是出了名的。此前排舞的時候,也是想著北燕使團在北燕的時候見多了女子舞刀弄槍的,怕是已經看的膩煩了。不如讓大師瞧瞧我們楚國女兒家的柔情似水,因此選了這曲綠腰。不過我們楚國女子和北燕女子分歧,北燕女子隻能凶暴曠達,和順的女子極少。但是我們出國女子既能夠和順似水,卻也能夠英姿豪放。大司馬如果想要瞧豪氣一些的跳舞,倒也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