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遠之出去,昭陽便將懷中的兔子舉了起來,給蘇遠之看:“你瞧,這兔子是不是比剛返來的時候胖了一些了?胖乎乎的,多敬愛啊。”
第二日起床並未瞧見蘇遠之,昭陽隻覺得蘇遠之是被楚帝傳喚去了江山殿,也並未多想,中午蘇遠之也並未回屋用飯。
一向到下午昭陽晝寢起家,一展開眼,就幾乎被本身枕邊那團火紅火紅的東西給嚇著了。
昭陽一聽,就曉得蘇遠之說的小牲口是那兩隻兔子,咋舌道:“它還吃兔子啊?那多傷害,還是找隻籠子來將它關起來最好。”
昭陽俄然就想起蘇遠之昨兒個的話來,坐起家來,將狐狸抱在身上,就瞥見蘇遠之從淨房出來,正低頭清算著本身的衣裳,似是方纔換了衣裳的模樣。
昭陽低眉含笑著,蘇遠之聞聲康婕妤提起了他,抬起眸子來看了康婕妤一眼,用筷子夾了一小塊肉,餵給了那火狐,那火狐吃了肉,抬起眼來掃過劈麵的柳雅晴,帶著幾分傲岸地揚了揚頭,複又將頭埋到了昭陽的懷中。
昭陽看了看手中的狐狸,又看了看蘇遠之,俄然笑了起來:“你的眼睛與這狐狸的,倒是像極了,看人的時候都喜好微微眯眼,讓人覺著非常難纏,非常奸刁的模樣。”
昭陽輕咳了一聲,趕緊改了口:“我是說,找個大些的籠子,將那兩隻小兔子關起來,免得被它吃了。”
“大抵吃雞肉甚麼的吧?你那兩隻小牲口莫要放在他能夠夠得著的處所,不然如果被它吃了我可管不著。”蘇遠之漫不經心腸應著。
蘇遠之目光落在那兔子身上,隻看了一眼,就轉了開去:“有甚麼敬愛的?”
昭陽笑了起來,望向銅鏡當中,而後又撇了撇嘴:“也就還能穿這一兩個月了,再過些時候,隻怕這肚子就要隆起來了,到時候恐怕這些束腰的衣裳都穿不出來了。”
蘇遠之這才和緩了神采。
一轉眼就到了除夕,許是因為想著早晨也許能夠看上一場大戲,昭陽倒是非常歡暢。過了午,姒兒就為昭陽換上了此前滄藍帶過來的那胭脂色的衣裳。
“多謝昭陽公主體貼,已經好些了。”說著又轉開了話茬子:“公主懷中抱著的,倒彷彿是火狐?”
昭陽抿嘴笑著,麵上神采暖和:“雅常在在婉柳居療養,不曉得也是人之常情。我倒是傳聞雅常在前段光陰病了,不知可好些了?”
昭陽將手中那火狐舉了起來:“你明天早上去抓的?”